自己的二位兄长也在衙门里谋了份差事,过些日子也将另有任用。就连自己的二个舅舅也把自家的商铺扩大了好几倍。自己若真跟水若安闹掰,自己怎么向父母兄长交待?
赵夕钥冷静了,也平静了,可她还是忍不住地想,他怎么来了?他为什么还要请他来?他为什么要来?他身边的那个白衣女子又是谁?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在她心头,让她的心再生波澜。
水若安笑道:“夕钥,走,我们去跟亲戚朋友打个招呼,以尽地主之谊。”
赵夕钥:“说好了,只是跟你的亲戚朋友打招呼,不然别怪我翻脸。”
水若安轻笑:“好,你说了算。”
林墨虽表现得浑不在意,但水若安与赵夕钥的对话却被他用神念给听得一清二楚,他顿时明白了水若安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了。
林墨心中叹了口气,真是无聊之极的烂剧情,真是无趣啊。
恰在此时,温安华到来,在林墨耳边低语。
林墨点了点头:“去吧。”
温安华当既离去。
柳依云突然问:“你认识水公子的未婚妻?”说完,给林墨满上一杯酒。
林墨眉头一挑,这女人是怎么知道的?是女人天生敏感的察言观色?还是她如我一样听到了二人的谈话?
林墨淡笑:“岂止是认识,她原本是我的未婚妻。”
这话一出,伍福等人怔住,随后恍然大悟,难怪水若安看他的眼神不太对劲,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陆若铭则有些意外,他没想到林墨会如此轻轻松松坦坦荡荡的承认。
世上最大的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可面对财大势大的水家,林墨修为又低、资质一般,又毫无背景,拿什么跟水若安比?拿什么雪恨?
伍福等人不由纷纷露出同情的目光。
柳依云明眸闪了闪:“既如此,林公子为何还要来这订婚宴?”
她的言下之意是,你这不是自取其辱自讨没趣吗?
林墨笑道:“自然是来恭贺他二人百年好合。”
柳依云明眸一亮:“林公子是放不下她吗?”
林墨摇头而叹:“你们女人呐,总是喜欢些情情爱爱凄婉的爱情故事。岂不闻,物来顺应,未来不迎,当时不杂,既过不恋的道理?我来,真的只是来庆贺而已。”
柳依云有些失神,喃喃道:“物来顺应,未来不迎,当时不杂,既过不恋······”
水若安一桌桌的敬酒,快到林墨这一桌时,赵夕钥再次低声警告:“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我的事。”
水若安淡淡道:“迟早要面对的问题,你为什么要逃避?难道你心中有鬼?还在惦记着他?
你可以不听我的话,可以不给我面子,别忘了,他只是个小队长,我若要对付他,保管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说完不待赵夕钥回答,径直走向林墨一桌。
赵夕钥呆了呆,略咬唇快步跟上。
水若安当即一把搂住赵夕钥的纤腰。
赵夕钥怒视水若安并轻轻挣扎,但一接触到水若安那双阴沉的眼睛,不由心下一颤,便放弃了挣扎。
水若安笑了,柔声道:“我不会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你不去,我绝不勉强,谁让我喜欢你呢。在这儿等我,我去打个招呼就来。”
赵夕钥松了口气,怒气一下就没了,心也软了下来,她略一思索低声道:“还是一起去吧,毕竟朋友一场。”
水若安略凝视,随后偕着赵夕钥一脸温温笑意的走到林墨这一桌,他先向林墨颔首示意,随后举杯:“多谢各位光临我与夕钥的订婚宴,哎,实在太忙,分身无术,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各位见谅。来,让我们共同举杯,满饮此杯。”
众人皆站了起来。
林墨与破伯、陆若梅却坐着没动。
丁果见状,当即把刚抬起的屁股落在椅子上。
这有点显眼。
赵夕钥的脸色变了变。
水若安笑道:“这当了官,果然架子有点大了。”
林墨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吗?我来了,说吧。”
水若安笑眯眯道:“你真想知道?”
林墨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淡淡道:“我是真想解开我们之间的误会,因为你这个朋友,我是真的很在意啊。”
水若安默了默后叹道:“我若不在意你这个朋友,我也不会邀请你来。”
赵夕钥猛然看向水若安。
水若安神情自若接着道:“真不想伤你的心,但你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那我就坦白地告诉你。”
说完水若安略俯身,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凝视了林墨几秒后一字一句道:“我与夕钥早就好上了,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这就是答案,这就是真像,满意吗?”
赵夕钥脸色一变正要说话,耳边却响起水若安冷厉的声音:“这是斩断你与林墨关系的最好办法,也是让林墨忘记你的最好办法。不然,你不但会害了他,也会害了你与你的家人。”
这是腹语术,是水家的家传秘术。
赵夕钥脸色白了白,随后低下头去,不敢去看林墨的眼睛。
事实上林墨也没有看她。而是一手搂着柳依云,神情自若的喝着酒。
林墨头也不抬:“说完了?”
水若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好好享受美人美食,我们就不打忧你了。若铭,林墨今晚的任何花销,你都给他包了。”
说完这句话,水若安便笑着搂着赵夕钥向其他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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