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着亲娘和大嫂还在争执着这个,气不打一处来。
也没有什么所谓的亲情了,上前猛地推了二人一把。
“你们够了!”
“当初不顾我死活,将我赶出家门,明明那个受到了伤害的人是我!”
“我几次差点饿死在荒野的时候,你们不曾关心过我一次。要不是小姐心善,救了我不说还留我在身边,我怕是早就投胎转世了。”
王香冬护在李砚浓的身前,平日里比较娴静的气质顿时变得凌厉起来。
“你们惦记着我的月钱是吧?我告诉你们,小姐从未克扣过我一分一毫的月钱。但我自知命贱福薄,所以每次休息的时候,我都会去寺庙上香,把那份月钱全都添进了功德箱。”
“如果你们有那个本事,就去找佛祖要去吧!”王香冬冷冷地说道。
“有那个本事,你们去跟佛祖要去!”
说完,又是伸出手用力一推,“给我让开!”
王香冬毅然决然地站在了李砚浓的身前,她那平日里温婉娴静的气质在这一刻瞬间变得坚定而凌厉,仿佛一位守护神,不容任何人侵犯。
围观的百姓才也从她的话中,晓得事情的真相。
忽而有人似乎认出了王香冬,惊呼道:“她不就是上次在集市上,手拿着砍刀要杀了周恒的人嘛!”
“上次我在场,听说是那个周恒不做人,糟蹋了这个姑娘,当时这个姑娘面黄肌瘦、骨瘦如柴。”
“身上的衣服还是破破烂烂的,我还以为这个姑娘无依无靠,原来是有家人,只是家人对她不管不顾啊!”
“这个哪里是家人,简直是比陌生人还……”
原先谴责李砚浓的声音都开始转了儿弯地报应到了王母一家身上。
王母和其儿媳妇周氏立刻被人包围起来,好一阵唾骂和指责。
混乱之际,王香冬正要带着李砚浓离开,忽而被人悄悄地拉住了手,“二姐,我好想你。”
是王香冬的妹妹,她瘦瘦小小一个,刚才一直瑟缩在一旁不敢开腔。
王香冬晓得,妹妹还小,虽然她被赶出去后,妹妹并没有来找过自己一次,但是也清楚她没什么主见胆子也小,并不怪她。
“努力长大,小心爹娘,照顾好自己。”
说完之后便消失在热闹的街上。
行至偏僻处,李砚浓脸上的神色有着失望和意犹未尽。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看来南街是逛不下去了,去另一边瞧瞧。”
京城四方位都有市集和街道,虽说每个市集买卖的东西都是差不多的,但也都是有着自己的特色。
本来就是打着多逛逛瞧瞧的心思,一逛便是到了红霞之时。
李砚浓寻了家口碑不错的酒楼,因为正值吃饭的时候,大堂里头全都是人。
小二十个眼尖的,瞧出她想要去厢房落座,笑着说道:“这位小姐,真是对不住。您看,这厢房都已经满了。要不您在大堂将就一下?小的给您找个好位置。”
还贴心地想到了隐私问题,“小的给您摆个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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