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边缘的弹丸小国私下联攻齐越国边境,试图攻打城池。
谢思衡正好在殿内,知晓漠北的情况后,义无反顾道:“儿臣愿意带兵前往,支援漠北将士。”
漠北一直都有驻守的将士,只是对方联合进攻,齐越国在漠北的兵力并不占优势。
而且对方说不定就是知晓漠北的兵力情况,还会有速战速决的打算,齐越国必须尽快带着援兵赶去。
皇帝还想着从其他将军里头选,但是自己这个儿子似乎十分来劲的感觉。
想到从前谢思衡也不是没带兵出征了,想都没想,也被召见其他将军,直接给谢思衡点了几名随将。
在离宫之际,谢思衡再度屈膝,郑重地向皇帝叩拜,“父皇,待从漠北凯旋,儿臣恳请您提前备好赐婚的圣旨。”
皇帝试图装聋作哑,仿佛没有听见谢思衡的话,然而,这位皇子却并非轻易妥协之人。
“父皇,您定是听见了,此事还请父皇勿忘。”
谢思衡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不容置疑。
说罢,他起身离去,步伐坚定而从容。
谢思衡起身往外走,出了养心殿云一便跟在其后。
谢思衡沉声吩咐道:“速传书信给云二,命他骑上快马,刻不容缓地赶往漠北,务必查清那边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何会突然有此变故。”
漠北之地,虽早年间已被朝廷强力镇压,但那里毕竟地势偏远,加之附近的小国一直心怀不轨,虽然多年来未敢轻举妄动,却也始终是朝廷的一块心病。
此次,这些小国竟然胆敢联手行动,而且事发突然,竟无半点消息从漠北传回京都,实在令人费解。
谢思衡心中疑虑重重。
很快,九皇子谢思衡即将带兵出征漠北的消息在京都传开。
然而,由于这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战事,京都的百姓们并未过多关注,生活依旧如常,仿佛这场即将来临的风暴与他们无关。
李府内,李庆之晓得此事,欢喜非常,用力拍着手,难掩激动。
“好啊!太好了!他终于是要走了!”
“真是太好了!这可真是天大的好事啊!”他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得意与期待的光芒。
虽然他没有明说,但李砚浓却深知他的心思,那心底的喜悦怕是恨不得摆上一桌宴席,庆贺谢思衡即将领军出征。
然而,他们也明白,这样的心思只能藏在心底,绝不能表露于外。
当然,明面上肯定不能这样做,否则得要被人唾沫淹死。
打仗本就是劳民伤财的事情,哪里能够明目张胆地去庆贺,要是还引得官家的注意,怕是要倒大霉。
这边一家三口正在商量着晚膳加几道菜,悄悄庆贺一下谢思衡要离开,后脚云三就带着马车前来接人。
“李姑娘,殿下夜半便会带兵出发,出发前,想要跟李姑娘您吃顿饭。”
李庆之夫妻想拒绝,但是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能拒绝的资本和能力。
李砚浓倒是觉得,好歹相识一场,送一送也无妨。
见爹娘不开心,李砚浓宽慰道:“过去吃个饭,晚上就回来了,往后他不在京,那女儿还是会一直待在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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