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之突然间感受到一股寒意袭来,他微微侧过头,目光落在谢思衡的身上,却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心悸。
那寒意似乎并不是来自外界的冷风,而是源自于谢思衡身上散发出的无形压迫感。
陈碧兰也感受到了这股莫名的惧意,她不由自主地靠近了李庆之,仿佛这样能给她带来些许安全感。
两人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将李砚浓也拉近一些,惹得李砚浓哭笑不得。
“殿下,我爹娘年岁已高,经不起这样的惊吓。”
李砚浓轻声对谢思衡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请求和无奈。
谢思衡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情绪:“我知道了。”
虽然这样的相处方式对于两人来说已经习以为常,
因着相处时间长了也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李砚浓倒不觉得方才的相处有什么奇异之处。
在李庆之和陈碧兰的眼中,眼前的景象让他们惊讶不已。
坊间早有风言风语,说那九皇子乃是狂放不羁、孤傲难驯之人,对任何人的话语都置若罔闻,从不放在心上。
甚至有人曾斗胆向他陈述道理,或是试图劝阻他,却都被他毫不留情地严加训斥,毫不留情。
然而今日与他相处下来,却发现他并非传闻中那般冥顽不灵、油盐不进。
李庆之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燃起一丝微妙的侥幸之火,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九殿下,草民的女儿福气浅薄,恐怕无福享受此等厚爱,您可否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啊?!”
“不能。”
谢思衡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他的语气冷硬,仿佛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似对李庆之的话有歧义,谢思衡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悦,他瞥了李庆之一眼,反问道:“什么叫给她一条生路,本殿下何时说要伤害她?”
李庆之:“殿下不由分说将人强占,还打算继续胡闹下去,这难道不是在伤害她吗?”
谢思衡拧眉,眉宇间的不悦已经是十分明显了。
“若本殿下要伤害她,她现在出现在你们的面前,应该是缺胳膊瘸腿,而不是四肢健全。”
“你倒是说说看,我伤害了她什么?”
李庆之微微一窒,似乎被谢思衡的反问给问住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觉得有些词穷。
李砚浓在一旁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她担心父亲会因此触怒谢思衡,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她连忙开口打圆场,试图将话题引开。
她对这个李庆之和陈碧兰道:“我既然与裴青和离,那往后就搬回来住了。”
听到她的话,李庆之和陈碧兰两人瞬间喜形于色,连连点头。
搬回来住,自然是极好的。
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们也能更放心,再也不用担心女儿在外头受委屈了。
这两年来,女儿独自在外,定是吃了不少苦头。
如今既然回来了,他们定要好好补偿,让她过上舒适的日子。
然而,就在他们满心欢喜地计划着要好好地给女儿补补身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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