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而此时那些猫着腰偷笑的人中,就有那被她得罪过的。
裴老夫人拖着狼狈的模样回到家,而此时李砚浓的屋中,裴青厉色坚持表示要休妻。
李砚浓倒是也想与赔情分开,只是休妻和眼下的时机,并不合适。
裴青几次诉说无果,心中愤怒不已,张口便道:“你水性杨花,有夫之妇却夜夜宿在九皇子榻上。这顶绿帽我早已经是戴得忍无可忍了!”
李砚浓听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冷笑一声道:“你又有何可忍无可忍的呢?”
“其中利益便宜全被你占了,眼下没得便宜占了你才开口说忍无可忍。”
“既然接受不了,当初被九皇子抓进私牢的时候,为什么要劝你娘说服我去色诱九皇子,何不如直接一头撞死在那私牢中?”
李砚浓早已经不是从前的李砚浓了,拳脚功夫上或许比不过裴青,可是这戳人肺管子的本领,已经是如火纯青了。
旧事重提,李砚浓的确是为了救他才委身九皇子。
只是裴青眼下打着别的主意,心虚之余,依旧硬气地说道:“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几分猜测与怀疑,“九皇子身边的美人无数,怎的就对你情有独钟?依我看,你们二人定是早早的就暗通曲款,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为了在一起,甚至不惜诓害我!”
裴青语气凿凿,就好像说出口的话是带着铁证一样。
李砚浓哪怕早就看开了,对于裴青的无耻模样,心中却是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怒火。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的波动,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如此,和离吧。”
“我自觉无愧于心,想要给我一封休书就赶我走?没门!”
李砚浓态度坚定,叫裴青瞧得也心烦气躁。
他本就对李砚浓一直委身于九皇子一事耿耿于怀。
哪怕是现在要与李砚浓分开,也不肯与她合理,势必要休弃,让李砚浓日后莫说是议亲了再嫁了,就算是平日也要她受被人指点议论不休之苦!
“儿啊!裴青!”
裴老夫人哭丧着一张脸进屋,唤了裴青到跟前就诉说了事情的失败。
意料之外的叫裴青傻了眼,当即便质问道:“娘,是不是你故意耍什么婆母的威风,叫人崔小姐受委屈了,所以才不肯应允啊!”
裴老夫人一听这话,顿时连连叫冤,她摆着手,连连摇头,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无奈。
母子二人最后竟是直接就这样在院子中争执起来,最后竟然商量起了如何逼婚崔望凝的计策。
夜色渐浓,一辆马车静静地停在门前,正准备载着李砚浓离去。
就在这时,几个壮硕的汉子突然出现在马车前,挡住了去路。
他们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尤为威猛,仿佛几座巍峨的山峰,挡住了李砚浓的去路。
“我们家小姐吩咐了,从今往后,只要是到了晚上,裴夫人就哪儿也别想去了,老老实实的待在宅子里头,安分守己。”
夜晚的马车,为了低调行事,所以并没有挂上九皇子府的徽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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