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破庙苟且度日,想过自缢但是怀着浓浓的恨意叫她不甘心。
于是偷了把砍刀,来到周恒最常出现的地方蹲守,试图当街行凶报仇。
孙惜月光是听闻之后,就觉得气愤不已,“这个浑蛋,简直就是畜生!”
“还有你家父母兄嫂也是叫人寒心,明明是一家人,却将你往外驱赶不顾你死活,这样的人不配被称作家人!”
孙惜月的锐利话语,深得李砚浓的赞同。
既是一家人,本应是紧密相连的血亲,可因为这种事情,却将王香冬逼得如此境地,置她的生死于不顾。
这样的人,又如何配得上“家人”这个称呼?
李砚浓轻轻握住王香冬的手,只觉掌心感受到握住的手指骨分明,心中一阵悸动。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力道,生怕稍微用力就会让王冬香感到疼痛。
“怎么能瘦成这样?饿出来的吗?”
她轻声问道,语气中充满了关切。
王香冬默默点头,没有言语,但眼中的悲伤却已足够说明一切。
孙惜月和李砚浓都忍不住心生怜悯,李砚浓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开口道:“这样,你先在这里住下来,每日帮着收拾卫生,先混上一口饭,后面的事,慢慢来做打算。”
“不行!”王香冬拒绝的感觉,咬牙切齿道:“我没想过往后还要苟活于世,我要弄死周恒,我要他给我陪葬!”
王香冬所说的,其实就是李砚浓担心的。
本意是将人留在身边瞧着,防止她去做什么过激的事情,眼下瞧来,人都留不住。
“我能理解你的心思,但是像你今日这样横冲直撞,肯定是行不通。”
李砚浓想了想,十分真诚地提供意见道:“你不如先强身健体,然后仔细筹谋,在确保万无一失之下,要了周恒那小子的狗命。”
“到时候你还能全身而退,再决定是要生还是要死!”
俗话说,良言难劝要死鬼。
李砚浓只是同情王香冬,所以愿意暂且收留住她。
后面的道路究竟要如何去走,全看王香冬自己的意愿,她不做过多的强求。
孙惜月仔细听完之后,十分赞同地连连点头,手搭在王香冬的肩头。
“我家小姐说得没错!”
“你想要报仇我们不拦着你,而且那样的畜生,死有余辜!”
王香冬犹豫了,也正是这露出来的犹豫,叫李砚浓直接拍板,“就这样决定了,你今后就住下来,我给你一口饭吃,你帮我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至于月钱,我不会给你和惜月一样多,平时若是有什么计划了,你可以自行安排,不用过问我,但是得要与我身边的人知会一声,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底,别连累了我们。”
李砚浓的一番话,听得王香冬动容不已。
这是在发生那件事后,她唯一感受到的温暖,重重点头,连声感谢后答应留下来。
孙惜月见她应下,当即就一本正色地提醒道:“在这个宅子里,你只需听咱小姐的就行。”
“其他人的话,你一个字都别理会也别听,更别帮忙。”
王香冬还未弄清楚状况,但是眼下闻言之后,心知照做准不会有错,点头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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