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膳再走。”
李砚浓迟疑了,心中想着还得赶回去喝避子汤,可谢思衡不管那么多,直接起身传缮将人硬是留了下来。
用膳时,谢思衡道:“明日你不必归家,与我一同外出。”
李砚浓动作一顿,表情有些皲裂,“外出?”
她根本不敢想有朝一日谢思衡会带自己外出,若是被人发现他们二人的关系,难道他不知道丢人二字怎么写吗?
带她一个有夫之妇出门,他不觉得丢人,她可不想。
“殿下,我这样的身份与您一同外出,不妥。”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都没用得上,直接被谢思衡否决,“没有什么不妥,已经决定好了。”
注意到身旁的李砚浓蹙眉,谢思衡难得来了好心情,吃东西也香了些。
当天傍晚,裴青满身酒气,欢欢喜喜归家的。
归家第一件事,就是拍响李砚浓的房门,“娘子,多谢你,我又升官了,能上朝了面圣了,娘子,真的谢谢你!”
许是醉意上头,平日里的清流书生,现在活像一个无赖醉汉,难看又丢人。
裴老夫人上前来,见儿子一口一个谢谢地喊着,心里蛮不是滋味的,“谢她做什么,都是她应该做的。”
裴青说话囫囵吞枣的,甚至有时还听不清,最后是被裴老夫人给扶着送回了屋。
晚膳过后,李砚浓等着九皇子府的马车来,同时想到明日回不来,对着孙惜月道:“惜月,把我每日喝的那药备在身边一两副带着。”
“明日起来后,帮我煨着,我若起来了,端给我喝了。”
她可不能再向上一世那样稀里糊涂得了一个孩子。
以她的本事,是护不住的,何必让她再次白来一回呢?
心下思绪莫名染上了一层悲伤,孙惜月感知到了却不知因为何事,只能默默陪在旁。
晚上到了韶光院,谢思衡又是等在屋内,又是饮酒不休,见她踏步进来,忍不住讥讽嘲弄道:“今日你那丈夫可是欢喜了?”
“他有没有到你跟前哄着你说声谢谢?”
李砚浓和谢思衡本人都未觉察到其中的语气是有多不满和酸。
听着他这样讥讽的口吻,李砚浓觉得莫名,忍着不适索性不答。
等不到回答,谢思衡更加不悦了,浓眉皱起猛地将脸凑到李砚浓面前。
浓香的酒气扑面而来,熏得李砚浓下意识后撤。
只是才撤了一点,就被谢思衡的大手裹住了后颈,强行往前带并霸道地附上一吻。
“唔?!”嘴巴虽然说不了话,可是李砚浓的一双眼睛会说。
嫌弃和对谢思衡的指责一览无遗。
她根本就扭动不了身体,被谢思衡抱着紧紧的,舌津滑入期间恶意扫荡,所有的呜咽和挣扎都被吞噬。
蓄足了力气,猛地推开面前的人,得了喘息的空,李砚浓下意识擦了擦嘴,脸色潮红。
这一举动被谢思衡瞧了个正着,嗓音嘶哑诱惑,“嫌弃我?”
“没…没有。”她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丝颤抖,不是害怕,只是大口喘息,顾不上说话又得要回话。
为了不让谢思衡继续发癫下去,李砚浓稳住心神,喘息片刻后主动询问道:“殿下这两人可是有什么烦心事,怎的日日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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