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将单边的耳坠子塞在她手心。
“丢三落四,下次再走得飞快。你落下的东西,我便全赏给底下的人了!”
李庆之瞪大了眼睛,再去看裴老夫人,一副早已经习以为常的模样,忍不住怒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裴家没有所谓的小堂,原先买这院子,只想着用作裴青考取功名用。
为了不被打扰,所以没想过要宴客。只等着裴青高中之后,再另入一套宅院,只是想来是不可能了。
李砚浓可不会再给这般不堪的男人花钱了。
于是乎,裴家的大门被关起来,所有人站在院中,还不等李砚浓想到一个万全的借口。
谢思衡直接不知廉耻地脱口而出,“显而易见,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此话一出,险些将李家夫妻惊晕厥过去。
“殿下!!!”李砚浓惊呼出声,责备的口吻和语气都叫谢思衡瞧着可乐。
“事实如此,难道我说错了什么?”
李砚浓瞧他分明就是故意而为之,眼见父母承受不住,当即便与孙惜月道:“惜月,扶着我娘进屋。“
李砚浓则是快步搀扶住李庆之,直接是不管站在院中几番被忽略了的裴老太。
谢思衡虽然被落下了,但是他脸皮厚,直接闯进厢房内,就站在一旁环臂而立。
要不是他身份摆在那里,李砚浓此刻早已经是寻扫帚将人赶出去!
愤慨剜了他一眼,随后坐在父母身旁,大致说了一下前因后果。
陈碧兰心疼的倒抽气,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无力地向前倾斜。
“娘!”李砚浓和李庆之及时将人扶住,放置在床榻上。
因着担心,李砚浓焦急道:“惜月,去请大夫来!”
“是!”孙惜月也十分的担忧,出了门就是狂奔。
李庆之心中担忧着妻子,同时也气的险些喘不过气来,脸红脖子粗,高声怒喝,“浑蛋!裴家这一帮畜生浑蛋!”
“竟然敢这样对你,简直就不是人!”
骂完之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李砚浓,噙着泪的双眸满是责备和心疼,“你啊你!遇见这样的事,回来找爹娘,爹娘永远都会是你的靠山!”
“你何必要如此自轻自贱,若是此时传出去了,裴家到时候有千万种理由摘干净,到时候你该如何是好啊?!”
李砚浓非常清楚,爹是在为她担忧往后的事情,心中更是复杂无比,眼眶的泪到底是忍不住了。
谢思衡原本在一旁站着笔直,不出声都险些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见李砚浓哭了,走上前想伸手搭肩,却是被李庆之一个防备的眼神给瞪了回来。
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谢思衡下意识就是眸子骤变冷冽唬人,等反应过来后,想敛眸遮掩都已经来不及,被人瞧个真着。
李庆之被吓到了,甚至是直接将女儿给揽入怀中护着,小心防备着谢思衡。
意识到事已至此,李庆之焦急道:“孩子,与裴青和离,与我们回家!”
“不嫁人也行,爹娘养你一辈子!”
如果他的女儿日后想要再嫁,那就是二婚。
就算瞒住了前尘往事,或许也会因为二婚的缘故被婆家排挤。
想想宝贝女儿一婚已是如此悲惨,不愿再发生这等相同之事了。
闻听此言,谢思衡是赞同的,但是也只是赞同前半段。
至于后半段…嫁人还是要嫁的,只是得要找一个比较靠谱的。
比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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