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之好歹也是久经商场的商人,闻言后只觉得其中有什么怪异之处,可事关女儿性命,也不得多想。
“我女儿还未出阁之前,从未出现过身子不好的情况,怎的嫁到你裴家,竟然还出了劳什子要命的心病?!难不成是你们家…”
不等陈碧兰问罪,裴老夫人用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反驳道:“怎么会!我方才都与你们说了,乖媳是因为你们二人的心狠,才会郁结于心!”
“心病可以说是药石无医,你们因为反对乖媳嫁与我儿,不惜两年之久不与她联系,如此心狠,才会叫她生心病!”
李庆之和陈碧兰闻言,心都要碎了,当下便是面露急色道:“快,现在就带我们去看她!”
裴老夫人不假思索,当即拒绝,“不可!”
一本正色的在李宅诓骗起人来,说的是真假难辨,“乖媳现在对二位是失望至极,原本是打算不将此事告知二位。”
“但我心疼啊!我担心乖媳真的会因此一命呜呼,不惜撇下老脸来求你们救救孩子,就算是我与你们借的!”
她演得真假难辨先另说,李庆之和陈碧兰本就关切女儿,当即便没有半点怀疑,心疼无比,命人取来五百两银票,交到裴老夫人面前。
陈碧兰更是一改往日的疏离,拉着裴老夫人的手,“定要治好我家女儿的心病,没了钱财尽可来我家中取,请最好的大夫,买最好的药!”
裴老夫人揣着银钱,面上欢喜都要藏不住了,可李家的众人也丝毫不觉怪异,只以为是筹到银钱救人了,满心怀疑。
揣着五百两回到家,忙不迭地就想要将好消息告诉下职归来的裴青,站在门槛处激动道:“五百两!在李家拿了五百两!”
“日后若是没银钱了,她家还蠢得要死,让我再去取!”
“有了银钱,我们过两日就寻个时间,去别院瞧瞧。一连七八日不曾去了,茂哥儿定也想我们了。”
裴青闻言也是欢喜,将将才点头,李砚浓忽而从外面归来,冷沉着一张脸,“什么别院?”
“难道你们背着我,还花钱买了别的院子享清福?”
李砚浓和孙惜月出现的突然,愣是将裴青母子吓得脸色苍白。
换做从前,裴老夫人定是要好一番呵斥李砚浓了,但是现在因为自己做贼心虚,腆着一张笑脸。
“没,你听错了。”
裴老夫人试图狡辩,但是心中门儿清的李砚浓却是不想听了,直接上前一步,摊开手掌心。
“五百两,拿出来。”
裴青和裴老夫人皆是脸色一变,当即就是顾左右而言它的转移话题,瞧在李砚浓的眼里,与表演的小丑无异。
“行了,别演了。”李砚浓语调冰凉,丝毫没有半点遮掩之意,“刚才我听得真着,你们怎的如此厚脸皮,竟然去我娘家要了五百两?”
知晓裴老夫人是厚脸皮惯了,谴责轻蔑的目光落在裴青身上。
裴青是读书人,最是好面子了,光是被李砚浓这么瞧一眼,就已经忍不住想要卸甲而逃了。
“裴青,真没想到你竟连半点底线都没有。求前程做出的那等事我不与你挑明了说,就算了,竟然还跑到我娘家打秋风?”
“脸可真大,你现在好歹是从七品官员了,每月俸禄管一家两口的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