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要算计别人,说成是帮别人,这儿又没外人,说得那么好听做什么?
真是煞风景。
“嗯。”不情不愿应了一声,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翌日,李砚浓被还是吃过了早膳才回得裴家。
要不是她百般不愿,谢思衡能夸张到将她塞进九皇子府的马车给大摇大摆地送走。
等她到裴家的时候,孙惜月已经背着包裹来了好一会儿了。
院中一片狼藉,孙惜月跌坐在地,额角甚至还夸张流血。
李砚浓瞧见这一幕,快速跑过去蹲下,“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是孙惜月来得早,敲门被裴老夫人一顿骂,并且还要将她赶走。
孙惜月不肯离去,哪怕是在门口等,裴老夫人也不知为何,发了狠地抄起烧火棍就是驱她,将她额角打破。
见血之后,人躲到厢房内去了。
听完前因后果,李砚浓沉默了片刻,眸色微凉,扶着孙惜月起身。
“走,我陪你去报官。”
裴老夫人一直趴在门口瞧听外面的动静,见李砚浓厮混归来,就是要带着下贱的丫头去报官,当即冲了出来。
“李砚浓,你要反天不是?!”
明知人是她打伤的,去报官不就是要管老爷子抓她这个当婆母的吗?
与人厮混到三纲六常都不认了!
“她被人打伤,报官不是应当的吗?”李砚浓说话毫不客气,冷漠至极。
“还有,别忘了你我之间签下的字据,若是再高声与我呵斥一句,我便与她一同数罪禀告了你!”
李砚浓对裴老夫人的态度没有丝毫收敛,比对一个陌生人还要恶劣。
直接将耀武扬威惯了的裴老夫人都惊诧在原地,好半晌儿也没回过神来。
她才隐隐有所发现,往日对她恭敬侍奉的儿媳怎么会变化如此之大?
婆媳二人正对峙着,缠着纱布的虚弱公子裴青从侧厢房出来。
瞧着李砚浓的目光带着指责,而指责之下的含义则是轻蔑鄙夷,自以为隐藏得很好。
可是都被李砚浓瞧得真着。
“娘子,你与娘斗气什么,都是一家人,家和才能万事兴。”
一句话,就给她冠上了与家人不和睦的名头。
换在从前或许她真的会反思和自责,但是现在她只想让自己舒坦。
“原来在你眼里,我是这样的人。”
“可她弄伤了人,孙姑娘执意报官,我本还想着说说情,现在看来,是不必了,我不管了就是。”
说这些话的时候,扶着孙惜月的手暗暗使劲了一下。
孙惜月机灵,当即就明白了什么,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是,我要报官,现在就去!”
裴老夫人急了,咬着后槽牙指着李砚浓,“你胡说八道!”
“分明是你回来了就撺掇着她要去告我,你现在装好人骗我儿,你太可恶了!”
“况且,这丫头不是你买回来的丫鬟吗?只是打了一下流点儿血算得了什么?要死要活的,可是故意要找我麻烦啊?!”
见裴老夫人如此的猖狂不知天高地厚,李砚浓暗暗咬着牙根,面上却是道:“她的确是我日后请来做活的,但不是签卖身契与我的。”
“况且今日她还是来试工的,想来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是不愿待下去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