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为的暗卫当即宋伶俐敲晕,然后将其抱到床上躺下。
任为则对任贵问道:
“什么事这么慌张?”
“当年参与负责接待丛林虎那四个杀手的任受被人杀死在自己的卧室之中。”
“他的身上留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任贵犹豫了一下,便被任为不耐烦地责备道:
“写着什么?”
“血债血偿。”
任贵说罢,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慌。
而任为则颓然倒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喃喃自语道:
“他是怎么发现这些参与人员的呢?”
“难道他是魔鬼?”
想到这里,任为一个激灵,赶紧抓起光机电话,很快拨通义父的光机:
“义父,我是小为,蓝山又开始杀人了。”
电话里传来义父沉着的声音:
“小为,不要慌,你是成年人,也经历过大小事情,没必要让自己乱了方寸。”
“他们这样做,恰恰暴露出了他们并未掌握真凭实据。”
“否则,早就将你抓起来了。”
“实际上,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给你制造压力,让你乱了方寸,然后出错。”
“所以,你要稳住阵脚,沉着应对。”
“另外,义父要给你布置一个任务,找到一块雕刻有罗盘的玉佩。”
“我估计应该是在某一个蓝山的身上,所以需要你依靠智慧,前去调查。”
“这件事,我会派人前来协助你。”
“但她不会与你见面,只会与你通过信息联络。”
听了义父的一席话,任为终于得到些许心安。
镇定片刻,他便坚定地站了起来,斩钉截铁地道:
“走,去警察局!”
他觉得义父说的话是对的,如果蓝山等人已经拿到自己谋杀的证据,绝对不可能让自己逍遥法外。
之所以连杀自己两个族人手下,目的就是制造恐慌,让自己乱中出错,被他们抓到证据。
那么,现在的自己应该站到受害者一方,向警察局施加压力,要他们尽快破案,给专案组及蓝山等人添堵。
哼,血债血偿,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才行!
这次任为带了日月集团和宋氏集团的员工及家属上千人,浩浩荡荡地向外江市警察局开拔。
他们高举着任川、任受的遗像,以及写有“尽快破案,严惩凶手!”、“人民警察为人民!”、“还我生命!”、“血债血偿!”、“敬请领导暂停不作为的警员工作!”等等一系列横幅,一路呼喊着口号缓慢前行。
任川、任受的家属则披麻戴孝,胸前用墨写着一个大大的惨字,一路嚎啕大哭,令初春的外江市频添一段悲伤。
如此大规模的行动,惹得路人驻足侧目,议论纷纷。
“哇,死得好惨!”
“男人死了,这些孤儿寡母惨了。”
“是哪个杀千刀的干的事,真是丧尽天良!”
“知道不,听说是连环凶杀案,这两人都是一个杀手所杀。”
“为什么要杀死人家嘛?”
“听说是双方有仇。”
“这两个人都是任家的人,都不是好东西。”
“我听说是十年前轰动全市的那件蓝山凶杀案被重启,案子中的主角蓝山并未死亡,而是回来复仇了,这两个死鬼,就是参与谋杀蓝山和他养父母的杀手之二。”
“还不是那宋氏集团的妖精与日月集团的老总勾搭成奸,然后谋杀亲夫。”
“原来还有这种内情嗦,看来是该杀哦!”
“只是可怜了这些孤儿寡母,无辜受到牵连,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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