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顿时不高兴了,大声喝道: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才是傻子。”
半山道长一边躲闪,一边苦着脸道:
“你看看,你看看,是不是真的傻了?”
“现在又猛然见到你,很想问一句,你认不认识我这个师叔?”
蓝海微笑着摇了摇头,道:
“我虽然不认识你,但我可以称呼你为师叔。”
半山道长傻呼呼地看着蓝山与蓝海,突然说道:
“我是不是老糊涂了?”
“啊啊啊,我现在心里很乱,我得一个人静一静。”
半山道长似乎被二人整疯了,发狂一般向山下奔去。
一路带起的风,竟然吹倒许多站在路上的人。
蓝山与蓝海见状,当即哈哈大笑,然后一个腾空,双双向山下飞去。
走在后面的任为刚要学着腾空飞行,电话却来了。
“任总,我们在蓝山的父母旧居中又发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看其身材与动作,与之前的蓝山特别相像,不知道是不是蓝山?”
“什么?又一个蓝山?”
任为大吃一惊,不禁在心里骂道:
我草泥马,到底有几个蓝山?
这么多蓝山在同一天出现在外江市,这正常吗?
“你给我好好盯着,看看他究竟干了些什么。”
挽着任为手臂的宋伶俐也吃了一惊,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便道:
“这些假蓝山到底是谁复制的?”
“他到底要干什么?”
“如果是冲我们来的,他大可以直接找我们,为什么要如此这般呢?”
任为也有些不寒而栗,但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见过大风大浪,所以能够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从宋伶俐的臂湾中抽出手臂,温和地道:
“你与伶宣先去酒店应酬,我打个电话就来。”
目送宋伶俐与宋伶宣等走后,他便让自己的心腹守在四周,然后掏出手机拨通号码:
“义父,我的人又发现了一个蓝山。”
“什么?又一个蓝山,你确定?”
电话里的人似乎也很震惊,有点不敢相信地再次问道。
任为马上说道:
“是的,义父,虽然我的人没有看到那人的面目,但观其身材和动作,与露面的蓝山没有两样。”
电话里出现短时间的沉默。
过了一会,义父低沉地说道:
“是谁这么恶作剧?他到底要干什么?”
“小为,不要惊慌,越是在关键时刻,越是要沉着冷静。”
“你现在以静制动,静观其变,看看他们下一步到底有什么动作,然后向我及时报告。”
“咱们可根据他们的行动进行应对。”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在与我斗!”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没有人能够改变外江甚至同川的天空!”
义父斩钉截铁的声音,令任为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有了着落:
“好的,义父,小为全听你安排。”
说罢,便挂掉了电话,带着手下向梅花山下飞去。
经过刚才的大战,梅花山上已是狼藉一片,只剩下零落的花瓣还在风中飞舞。
飞在空中的任为,突然感到有些萧索。
外江甚至同川的天空,真的会像义父所说不会改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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