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斩亦是神色凝重,轻轻点头,心中也明白,风铭的实力已达到了一种令人无法想象的高度。
风铭看着师父的尸体,不禁涰泣起来,道:“师父,你老人家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安排,便要将这一摊子事交给弟子。弟子道行微弱,德薄才浅,如何担负得起?嘤嘤~”
众人噤声,大气不敢喘。
大家均想,要是将这事传开出去,风铭会毫不犹豫地诛杀,挫骨扬灰。
良久,风铭道:“大师兄,我们入敛师父,将师父的法身停放在祖师祠堂,先供起灵位。”
杜天雄默不作声。
风铭只得向宋伯符、曾药师、林斩等人问道:“诸位师叔,意下如何?”
宋伯符年岁最长,悲怆地说道:“是不能让掌门人这样曝尸在天地间,及早敛棺,方是正事。”
宋伯符亲自动手,与常青子、曾药师、林斩、定静四位长老一同清洗掌门人的法身,行动间沉痛而又庄严。
他们将掌门人悉心护理,用心入仙棺,抬进祖师祠堂,摆放在高高的灵位上,然后焚起长生香。香烟袅袅,映衬出一片肃穆的氛围,仿佛天地间都哀悼着这一位盛世掌门的离去。
杜天雄跪在灵位前,默然不语,一股悲痛之情涌上心头,他心底的哀伤如同狂风般激荡,却不流露半点情绪。
俞震言则用眼角余光四下扫视,警惕之意溢于言表,仿佛随时都准备应对可能发生的变故。
俞介善、张公祺、黄公衡等人,虽然也跪在地上,但难掩心中的不适,不时调整姿势,想要缓解跪坐所带来的疼痛。
宋伯符道:“天不可一日无日,宗门不可一日无掌门。
掌门大行,实是宗门的大事。
只不过,只有新任掌门登基,诸事方可顺利开展。
现在,大家当着大行掌门的面,把这事说开了,挑明了,谁也别藏着掖着。
大行掌门共有六位亲传弟子,皆是人中龙凤,大家可以推举自己认为合适的人选。”
众人的目光早早落在风铭身上。
风铭似乎十分不舒服,失声道:“诸位师叔、师兄、师姐、师弟、师妹,难道你们要我做掌门人?这可万万使不得。众所周知,我是师父最不成器的一个弟子,于宗门没什么卓越贡献。何况,我尚不到二十岁,阅历太过浅薄,如何担待起如此重任?”
众人不语,只是看着风铭。
风铭又道:“若要从我们师兄弟六人中挑一人,非我大师兄莫属。只不过,宗门突生变故,我以为也可以破一次大戒,大家推选更适合的人担任掌门。风铭绝无怨言,绝对支持。”
大家心想:当今的元始门上下,谁能打过你?就算你不做掌门,谁又能令得动你?
定静长老竟是开口道:“风铭师侄,实至名归,众望所归。”
宋伯符点头道:“元始门这摊子事,必须要一个绝对的强者,方可镇压。否则,定要遭遇灭顶之灾。”
林斩与曾药师面面相觑,曾药师耸耸肩,与林斩同时点头道:“同意。”
这四人同意,其他长老与亲传弟子哪还敢造次,皆默认。
风铭默默从怀中取出太极印与戮仙,喃喃道:“师父,弟子一定会努力发扬光大元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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