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车里面,然后看着黑着脸的姜雪宁问道:“宁宁,你真的生气了?”
而姜雪宁这时才凑到沈芷衣的耳边小声说道:“还好吧,一点点而已,其实没有那么生气,不过这样他就不会说那些个酸话了,反过来还要哄我。”
沈芷衣吃惊的看着略微得意的姜雪宁,几息后感慨道:“宁宁,还是你厉害啊!”
……
三天后,十月初九,晴天,阳光正好,今天可以说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日子,它是大乾第一将门世家,勇毅候府世子燕临的冠礼日。
前后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昔日显赫的勇毅侯府已是危在旦夕,随时有阖府沦落为阶下囚的风险。
往日是众人到处巴结钻营,唯恐小侯爷冠礼时自己不在受邀之列,徒受京中耻笑。
如今却是一张张烫金请帖分发各府,要么闭门不收,要么收而不回,生怕再与侯府扯上什么干系,惹祸上身。
人情冷暖,趋利避害,不外如是。
虽然知道今天会门可罗雀,但侯府管家依旧还是按照规矩,非常从容的站在在门口。
毕竟还是有那种不怕的人,比如临沂王沈玠,他便带着自己的死党好友,两人一起兴致冲冲的赶到了勇毅候府。
而在见到沈玠的时候,管家立马躬身行礼道:“王爷,里面请。”
沈玠应了一声,径直就往侯府里面去,一边走还一边大喊着:“燕世子,我们来给你捧场了,好酒好菜可有备好啊。”
燕临立马带着侍从赶了出来,急忙对着沈玠行礼,却被沈玠给制止了,“哎~今日你是主,我是客,不讲虚礼,各家也是顾着朝政之事,未必不想来,你别放在心上。”
燕临听后却也毫不在意,略微豪爽的说道:“旁的无所谓,有你们来就足够了。”
“只怕燕兄想的不只是我……”
说道一半突然反应了过来,姜雪宁之前已经被指婚给忠勇伯秦牧了,不说秦牧如今风头之盛还要盖过定国公薛远,就说今日在燕临冠礼之日戳他肺管子,知道的明白是他的无心之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挑衅呢。
于是三人立马有些略微的尴尬,好在沈玠及时打了一个哈哈,叉过去了,而就在他们寒暄的时候,谢危也到了侯府。
“见过少师大人,大人里面请。”管家看见谢危来了,立马又客气了三分。
而燕临看见谢危进来后,立马躬身行礼,“谢少师,父亲已在后院等候,还请少师前往。”
谢危对着燕临点了点头,随即便跟着侯府的侍从走了过去,留下燕临深情的望着门口处,好像在等着什么。
而谢危就这样跟随侍从走到勇毅候府后院,等到门口的时候,侍从停了下来对着谢危说道:“侯爷就在里面,少师大人请进吧。”
等谢危进来的时候,立马被惊住了,没想到此处居然是燕家的祠堂,但这个时候他也只能握紧拳头,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不过在看见自己母亲灵位的时候,谢危立刻整个人都顿了一下,不说女子能不能配和先祖供奉到一起,就说他母亲乃是外嫁之人,已经算不得燕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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