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家教,一直做到培训机构,门儿清。
多问两句哈哈大笑:“是是是,我们学校做家教确实是个例外……”
这座六七万人的超级大学偏居一隅,在郊区这么个小地方,可能本地街道人口都没这么多。
能有多少适龄学生需要家教。
这跟市区的大学生面临几十万的各年龄段市场,有天壤之别。
隔着几十公里到市区揽活也不现实。
属于是地理条件限制的僧多粥少很难做。
总不能种红薯来卖吧,那还需要有正儿八经的地呢。
秭小伟开动自己的脑筋,探讨到黄永健回来,都还觉得有点难办:“肯定不能喧宾夺主,大学期间花费主要精力去打工那是本末倒置,但的确很有必要打工实践,我们农学生好像在这方面是有点难。”
黄永健看来也有思考过:“你不是已经有了课题项目吗,据说也有补贴,我跟阿芳还想来给你打工呢。”
秭小伟马上跟石亮他们心有灵犀的对看眼,哎哟,这家伙开始有经济压力需求了!
他赶紧嗤之以鼻:“这种课题研究能有多少?几万块费用可能要扯到一两年来给,基本上就是些复印、打印、交通费,参与者再有几十号人你算算,摊到每个月才几十块,能干嘛,吃饭开房想都别想!”
三个无良室友立刻看见呼噜怪的脸上开始愁云密布起来。
秭小伟都觉得自己有点恶毒了,早早的让人家无忧无虑的大学生涯提前感受到生活的鞭打。
闭嘴不再增添恋爱焦虑。
可第二天去教学楼的时候,黄永健没跟之前那样提前跑女生宿舍去接驾,而是和室友们一起走。
连石亮都看出来他像憋了大便似的有话想找伟哥说。
拉了周林鹏走远些。
秭小伟也提前打预防针:“进课题组没问题,但是真没钱。”
没想到呼噜怪使劲压低声音问的是:“昨天,昨天我,我被阿芳打巴掌了……”
还拿手指自己脸侧。
看不到什么五指印,但好像有抓挠。
这倒霉孩子。
秭小伟连忙像个居委会大妈那样八卦:“为啥,你偷看别的漂亮女生了?”
黄永健吞吞吐吐:“就,就就在亭子那边亲个嘴……”
秭小伟算日子:“啊?快两个月了才第一次亲嘴?”
黄永健连忙强调:“有,以前也有好几回了……”
老司机一下就听出来:“你是不是还动手动脚了?”
黄永健像个得了花柳病的家伙那么表情不自然:“嗯,也不是,就手伸衣服里……突然给我一巴掌!”
秭小伟觉得自己的确像个老中医:“哦哦,这是大忌,要有感觉,女生是很在乎感觉的,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出击,应该反过来牵着女生手往你身上蹭,引导她进入状态才容易营造出温柔的感觉。”
既然人家都在亲亲了,必定是生瓜蛋子猴急惹恼了姑娘,指点几句也无妨。
主要是川渝姑娘在这个环节,真的像拆炸弹,稍微哪个步骤不对,线剪对了,力道不好也能炸。
黄永健果然是经过了高考的筛选,一下抓住了学术重点。
连忙嗯嗯嗯的牢记心间:“谢谢伟哥!”
嗖的就跑了。
等忍笑的秭小伟跟室友到了教室,看见黄永健已经在宋同学面前欢快的摇尾巴。
石亮他们对恋爱改造男人的威力有了全新认识。
坐下来还相互调侃,换做自己绝对不会落到这等地步。
这时秭小伟的维信上跳出来彤彤的消息:“伟哥,能跟你谈谈吗?”
赶紧抬头看眼正在忙着拿手机不知道跟谁聊天的周林鹏,秭小伟居然有种熟悉的地下工作感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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