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晚上她本来是要询问姜珣病情的,却听他说明绥亲自送他回的春江,两个人还从小就相识,妥妥青梅竹马又相逢。
而且听姜珣那语气,他指定对明绥的感情不一般。
一个是知冷知热的小奶狗弟弟,一个是不可一世的周扒皮,保不准明绥哪天就真的跟姜珣好上了,把徐幸止这个资本家一脚踹开。
想到徐幸止也有今天,余恩恩心里就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周扒皮,你被偷家了!”
徐幸止:“......”
他放下手里的财经报,朝余恩恩勾勾手,“过来。”
余恩恩警惕地看着他“干嘛?”
“有事。”
“......”
余恩恩觉得他不安好心,朝他嘁了声,转身就要离开。
她不过来,徐幸止就起身过去,抬手就抓住她衣服的帽子,稍稍用力一扯,余恩恩趔趄了下,直接摔进徐幸止的怀里,“你干嘛?”
徐幸止捏着她的脸,“最近又跟哪个男人出去鬼混了?”
“我哪儿敢!”余恩恩挣扎了下,没挣脱开,“你动不动就让人家在京都消失,我敢找谁。”
徐幸止:“......”
记性还挺好。
余恩恩手上动不了他,抬脚提到徐幸止的小腿肚,“你少冤枉我,在这儿血口喷人。”
他勾唇一笑,徐幸止也不计较她如今的不懂尊卑,“那还行,没被偷。”
“什么?”
“没什么。”徐幸止把她放开,“玩去吧。”
“......神经病。”
余恩恩给他又翻个白眼,现在她愿意搭理赫利,都不愿意跟徐幸止那狗东西待在一起。
他们在老宅只待到初三,余恩恩的那部短剧并没有彻底杀青,她还得早做准备。
不只是为了明绥还是为了余恩恩这部电影,姜珣也早早地从春江市赶过来给她帮忙。
休养了这么多天,姜珣如今也恢复得差不多,只是两个人再见面,都有些尴尬。
一个是因为害得他被揍,一个是因为被下药以后对她动手动脚。
“好、好点了吗?”
余恩恩率先打破尴尬。
“好了好了。”姜珣跟余恩恩保持着距离,“那天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停!”余恩恩连忙摆手,“那天的事儿,就不提了哈,你不追究,我不计较,咱俩还是好朋友!”
姜珣挠挠头,尴尬地笑笑,“好、好的。”
说完,姜珣就自己赶紧找事儿干,抱着一大堆这次要用的服装,刚转身,就跟进门的夏黎撞上。
他连忙道:“抱歉学姐,我没看到。”
夏黎刚张嘴想要说什么,可看到余恩恩,她抿抿唇,把嘴闭上,轻摇头道:“没事。”
等姜珣离开,夏黎只是应付地跟余恩恩打了声招呼,就想要去化妆。
但是被余恩恩叫住,“学姐。”
夏黎身子一僵,回过头,脸上还带着笑意,“恩恩,怎么了?”
余恩恩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微微挑着眉道:“那天在会所,是你在跟着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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