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趁这个时间,徐幸止简单将昨晚的战场收拾了一番,又让人送来一套干净的衣服给余恩恩换上。
她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此刻身上布满深深浅浅的痕迹,手腕也被手铐磨出血痕,也让她吃一次苦头。
徐幸止既生气又心疼。
许久陈献意都还没到,徐幸止刚要再打电话,外面就响起敲门声。
陈献意进门就抱怨,“大哥,你是真会折腾人,我他妈......”
要说的话戛然而止。
他混迹情场多年,饶是房间简单收拾过,他还是嗅出一丝淫靡的气息,“卧槽,哥,你昨天晚上开荤了?!谁呀,我.......”
刚要问认不认识,就看到床上躺着的人。
他两眼一黑,“操了,余恩恩?!”
陈献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是你小侄女啊,这你都敢动,你真他妈禽兽不如,你家老太太要是知道了,不得活剐了你?”
他把今天所有的脏话都献给了徐幸止。
余恩恩是徐家老太太贺青莲以前去礼佛回来的路上捡回来的孩子,对她宠溺至极,才会养出她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
徐幸止不耐烦地冷着脸,“少废话,她发烧了,快去给她看看。”
“......”
陈献意过去,一边给余恩恩检查,一边喋喋不休,“禽兽啊,真是禽兽!我看你怎么跟你家老太太交代!”
看到余恩恩白皙的手腕都充血,他啧啧叹息,
“哎呦,恩恩小乖乖,你小叔真是禽兽不如!”
“给你搞成这样……”
“......”
他叽叽喳喳地吵得人头疼,徐幸止抬手捏了捏眉心,神色略显疲倦。
在生意场上厮杀,都没有一个余恩恩来的头疼。
给余恩恩打了退烧针,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陈献意稍稍正色了点,才又问:“怎么回事啊?大把的美女往你身上贴,你就算是真的想开荤也不至于找恩恩啊!”
徐幸止呼了口气,没有提余恩恩给他下药的事情,“一场意外。”
“那你现在怎么办?人家恩恩叫你一声小叔,她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这会儿把人都睡了,你家老太太那边你怎么办?”
暂时徐幸止也不知道,昨天晚上的确是他太冲动,被欲望左右了思想。
他叹了口气,“......再说吧!”
陈献意耸耸肩,“你自己的事儿,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的小甜甜还等着我呢!”
“......”
等陈献意离开,徐幸止视线再次落在床上的余恩恩身上,头疼地揉着眉心。
-
等余恩恩醒来,已经不知是今夕何夕,脑袋还晕晕沉沉的,嗓子干涸地厉害。
她刚想要坐起身,发觉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不自觉地闷哼了声,立马有人过来扶着她,递给她一杯水,“余小姐!”
余恩恩抬眼,应该是酒店的服务生,现在她还在徐幸止地套房。
她端着水杯抿了一口,润润嗓子,才发出一点声音,“徐幸止呢?”
“徐先生已经离开了,派我过来照顾你。”
余恩恩勾唇,靠着床头。
口嫌体直,他徐幸止再凶狠,不还是得事无巨细的照顾她。
她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居然又已经到了第二天上午。
“我睡这么久?”余恩恩难以置信。
“你发烧了,所以昏睡的久了点。”
服务生又帮她量了体温,温度已经褪下去。
余恩恩揉揉脑袋,“发烧了?”
也难怪,毕竟那天晚上在冷水里泡那么久,
“狗男人!”余恩恩默默吐槽,“徐幸止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
她刚刚看到昨天晚上徐攸仪给她发了求助信息。
余恩恩猛地坐直身子,牵扯到身体的伤处,她倒吸一口冷气。
徐幸止该不会回去找徐攸仪算帐了。
余恩恩也顾不得休息,连忙从床上下来,她两腿一软,直接栽服务生怀里。
她稳了稳身子,说声抱歉,简单收拾了下,就准备离开。
服务生又急忙叫住她,“余小姐,等等……”
余恩恩回头,就看到她手里拿着一盒避孕药,有些为难,“徐先生说……等你醒来,要你把这个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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