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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俞安一口气做了五张羊皮褥子,每张褥子里都絮了厚厚的棉花。
陈锦棠躺在暖烘烘的羊皮褥子上晒着太阳,磕着松子,眯着眼睛看两只小雪团子在她脚步打架玩儿。
两只小雪团子头上都带着粉嘟嘟的蝴蝶结发带,发带是秦俞安缝的。
一只小雪团子身上套着浅紫色泡泡裙,另一只小雪团子身上套着玫红色泡泡裙。
像这样好看的小裙子,屋里火炕上还放着几十件,全都是秦俞安缝的。
两只小雪团子脚上则穿着陈锦棠的同款桃花棉鞋,自然也是秦俞安做的。
陈锦棠时不时随机抱起一只小雪团子狠狠撸两把,惬意地不得了。
唯一影响心情的是秦俞安又在欺负小白白了。
秦俞安抡起胳膊,把一根短棍子扔到院墙边上,小白白立即吐着舌头跑过去把棍子叼回来。
然后,秦俞安再扔出去,小白白再叼回来……
一人一狼玩了一上午,小白白累得都翻白眼了,秦俞安却玩兴正浓……
“锦棠姑娘,有你的信!”邮递员小刘在门外喊了一声。
陈锦棠现在对“信”有应激反应。
在这个年代能给她写信的除了便宜老妈,再没别人了。
不知道便宜老妈和奇葩舅舅又要做什么妖。
陈锦棠起身将小白白和两只小狼崽子收进空间,这才走过去开了院门。
“西市来的信。”小刘笑呵呵把一封信递了过来。
陈锦棠接过,含笑道了谢。
小刘踩着自行车丁丁零零走远了。
这封信确实是便宜老妈江玉梅递来的。
陈锦棠关了院门,拆开信,压着怒火抖开了信纸,看到开头那句“锦棠,我的宝贝女儿,你近来过得好吗……”
她差点把信扔了,几乎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她又确认了一眼,江玉梅这老货确确实实在信里称呼她为“宝贝”、“宝贝女儿”、“锦棠宝贝”!
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江玉梅疯了?
糊涂了?
还是吃错药了?
这封信不像上几封信满纸的污言秽语,相反,字里行间闪烁着诡异的母性光辉。
江玉梅通篇都在表达对陈锦棠的思念和疼惜之情,一口一个宝贝,一个一个亲亲……
“呕呕呕!”
陈锦棠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把信纸塞给秦俞安,让他上完厕所擦屁股用,她扶着核桃树,干呕了几声。
陈锦棠百思不得其解,便宜老妈和奇葩舅舅这出的是啥招式?
她不相信恶人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俩老货一定憋着更大的坏水!
陈锦棠想了两天,没想明白,索性不想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宜老妈和奇葩舅舅要是再敢作妖,她也只好见招拆招!
就在陈锦棠几乎忘记这封令人作呕的来信时,小刘又送来了第二封信。
信是张岱山递来的,信里的内容很隐晦很奇怪,云遮雾绕,陈锦棠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张岱山想表达啥意思。
幸好信末写着:岱山诚邀小安子携弟妹锦棠来西市游玩。
陈锦棠这才明白,原来这是一封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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