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张岱山好心把江玉梅送到省医院检查一番后,很快,医生就给出了结论。
江玉梅身体没啥毛病,只是因为营养不良加上晕车,这才晕倒的。
张岱山看在陈锦棠的面子上,让小任去买了一提兜水果。
他亲自把水果放在病床旁边的床头柜上,语气十分冷淡:“既然你身体没毛病,也不用在医院里干耗着了,我还有公务在身,先失陪了。”
江玉梅已经从江银山口中得知,张岱山正是以前的张县长,现在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已在省委任职。
这可是条大鱼啊!
她这小破渔网好不容易捞了条大货,咋可能白白放他走。
“张同志,你这就走了?我这病可是你……”
“撞出来的”几个字还没吐出口,江银山一个眼刀子立即丢了过去。
张岱山疑惑地回过头。
江银山忙扬起笑脸:“张秘书长,我们还没来得及感谢您呢,您咋就要走了……我们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不必了!”
张岱山冷冷扔下三个字,立即走出病房。
江玉梅懊恼地在自己额头拍了一巴掌:“哥,你是不是抽风抽糊涂了?
那可是条大鱼啊,他撞了我,咱不得敲他一笔啊?”
“妹子,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咱不是要敲他一笔,而是要缠他一辈子!”
江银山嘿嘿奸笑了两声,贼溜溜的目光扫了扫江玉梅风韵犹存的脸蛋:“咱这就出院,你速度快点,还能赶上回村的最后一班车。”
江玉梅的脸顿时黑了半截:“哥,你真的要把村里的老宅子卖了,替陈锦棠那短命鬼还钱?”
“这有啥不能的?哥不仅要卖房,还要卖了你呢!”
江玉梅:“卖我?”
她听得云里雾里,可是他哥从来不会害她,卖她肯定也是为了她好。
于是乎,江玉梅兴冲冲推着江银山,快步出了医院,坐上最后一班车回了江家老宅。
江家的宅子虽然在农村,但是位置特别好,出门就是大路。
加上江银山又特别会使诡计,三间破旧的瓦房,外加一个几十平米的大院子,竟然卖了三千块钱。
揣着这一笔巨款,江玉梅觉得自己可以在西市横着走了。
虽然巨款不在她手里。
江银山难得大方地扔给江玉梅三十块钱:“拿着钱给你扯两身好衣裳,再买两瓶雪花膏,两包洗发水……鞋子、袜子、裤子,也得买,不要舍不得钱!”
这可把江玉梅吓坏了,她连忙伸手在江银山的额头上探了探,随即一脸疑惑:“不烧啊,难道是我发烧了?”
“烧个屁!让你去,你就去!
妹子,你给我记住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军师,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江玉梅一脸懵,但是答应地特别干脆:“行!我听我哥的!”
她弯腰捡起钱,兴冲冲去了百货商场。
江玉梅按照江银山的吩咐扯了几尺鲜艳的布料,买了两瓶雪花膏、两包洗发水,又买了一双黑色高跟皮鞋。
她自己将布做了身衣服,美滋滋穿在身上,脱下已经张开嘴的旧布鞋,换上了黑色高跟鞋。
这几天,她在江银山的监督下,每天早晚洗净脸后,就抹上一层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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