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里搜出我院儿里的东西,谁知道这再去一趟,又会在我院儿里搜出谁的东西呢?”
许纾和抬了抬下颚,目光锐利的看她一眼,旋即又对冯氏道。
“婆母,您说是不是?”
这番话一出口,冯氏自然不好让秋妈妈再跟着去了。
否则倒像是故意去搞栽赃陷害的。
于是开口,“颂秋,你就不必去了。”
“是。”秋妈妈有些不乐意,但还是退了回去。
新月和梅香见状,立即就快步离开,去找东西了。
一番仔细搜寻,新月的脸色就越来越差,“真的丢了,镯子真的是丢了!”
“早该料想到的事情,你先别慌!”梅香年纪大些,立刻安慰,“别忘了少夫人叫我来帮你时,是怎么说的,咱们院儿里赶走了汀兰几个后,剩下的都老实,所以少夫人的意思是,新进来的手脚不干净,那就是照顾哥儿的那群人了。”
新月也冷静下来,点头,“对,我们都住在一块儿,她们的确是有机会下手偷东西的,那镯子我素日干活又是不便戴的,一时丢了也发觉不了,可咱们没有证据证明是别人偷走的呀!”
“没有证据,那就制造证据,也学一学她们的手段!”梅香立即道。
她这一说,新月马上就想到了法子,当即行动起来。
不多时,院子里就闹了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少夫人,咱们院儿里真的是遭了贼了!”新月先急匆匆的跑回正屋里,“奴婢的镯子的确是丢了,但不止是镯子,还有奴婢不常戴的珊瑚耳坠,和那鎏金孔雀簪子,都不见了,那可是奴婢攒的嫁妆呀!”
说话之时,新月几乎都要哭出来。
梅香这时候也跟着跑进来,白着一张脸,满眼焦急。
“少夫人,奴婢也丢东西了,是少夫人前两日赏的一支莲纹玉簪,还有奴婢的娘给奴婢打的一对金耳环,这些贵重物件儿,素日都锁在最底下的箱子里,不拿出来的!”
听得她们两人吵嚷,冯氏当即拍桌怒喝。
“让你们去找证据的,说什么丢东西的事儿,镯子找到没有?”
“婆母此刻还追究那镯子的事儿,就不管管眼前这府里出了盗贼的事儿么?”许纾和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冯氏,气势全开,“这一个两个的都丢了东西,可见是有人偷盗,那新月的镯子究竟是怎么到了秦婆子手里,怕是另有说法。”
冯氏一时脸色难看,没想到会发展成这样。
而许纾和并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又继续,“偷盗已是大事,这偷了东西,做了恶,还要栽赃主子,更是大罪,你们还不快都回去找找,自己有没有丢什么压箱底的贵重物件儿。”
她这一开口,浮云居里,原本刚才就已经担心害怕起来的一众丫鬟,慌忙就跑了出去,各自查看起自己的私人物品来。
那些东西对主子们来说不算什么,可却都是她们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积蓄呀。
一时间,院子里此起彼伏的响起尖叫声,不少人都喊着自己丢了东西,登时乱作一团。
冯氏黑脸,“都闹什么闹,颂秋,还不去把这些聒噪的婢子们都管一管!今日查的是钧哥儿被害一事,都给我安静些!”
她话音刚落,许纾和就立刻高声接上。
“婆母说的是,这府里钧哥儿被谋害,是人命官司,我院中多发偷盗之事,亦是触犯律法,桩桩件件实在太过骇人,幕后黑手必得抓出来才是,新月,你即刻动身,出府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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