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真的,我骗你干啥。”
狗娃子得到了爷爷的消息,立马开心起来。
老板把饭和热水送了过来。
“你们晚上别出门哈,最近县城不太平。”
“好嘞,谢谢您。”
苏梅接过饭菜,嘭的一下把门给关上了。
老板摸了摸鼻子。
这娘们脾气可真差劲。
他刚回到前面,就有人进来了。
来的是两个男人,老板见过他们,在县城里游来荡去收保护费的马仔。
“喂,你店里今天有住人吗?”
“有啊。”
“什么人?”
“一个凶巴巴的娘们带着三个孩子,一口大碴子话。”
带着孩子?
那就不是上面要找的那个女人。
“要是有一个漂亮的单身女人住进来,马上来找我们知道吗?”
马仔凶巴巴的撂下一句话,转身走了。
老板点头哈腰把人送走了,等看不见人影后,笑容一收。
“呸,狗仗人势的东西。”
晦气,被这些玩意找上门准没好事。
老板本来还想等等看还会不会来客人,这下也不用等了,关门了事。
惹不起他躲得起。
苏梅等三个孩子吃完饭,才把剩下的馍馍和菜都卷进了她的肚子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林金水还扭捏了一下。
毕竟他也是个十六岁的大小伙子的,苏梅比他大不了几岁,他没读过多少书,男女有别还是懂了。
苏梅瞥了他一眼,指了指炕头说道:“你带着狗娃子睡那边,我和银子睡这边。”
“哦,好。”
林金水臊红了一张脸。
熄了灯,林银子忧心忡忡问苏梅。
“苏梅姐,招待所被砸了,我和哥哥以后怎么办?”
招待所破破烂烂,平时也没什么客人,却是她和哥哥所有的经济来源,没了招待所,她和哥哥要活不下去。
“有我在,先睡觉。”
苏梅和三个孩子坐了大半天的车都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他们睡得香甜,张大军仿佛死了。
张珊让人处理了癞子三人,看着床上好像没了灵魂一样的儿子,心痛如绞。
天杀的苏梅,把她的儿子害成这样,她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珊姐,这事太诡异了,一个女人是怎么把三个大男人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弄进病房的?”
“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这事是有人在栽赃嫁祸。”
说话的人是张珊的心腹之一,外号蝮蛇,心眼子最多最毒的那一个。
心眼子多的人想的就多,别人能直接想明白的事,他要绕几个弯才能想清楚。
张珊让他继续说下去。
“咱们晚上去看大军的时候还好好的,说明那人是晚上等大家睡着之后才把人送进去的,能给三个大男人喂了畜生吃的配种药,还能把人弄进医院,绝对不是一个女人可以办到的。”
张珊觉得他分析的有点道理。
可要不是苏梅,又会是谁?
“你觉得这事会是谁做的?”
“会不会是疯狼他们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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