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更有文学性来说话,痛斥屠鱼的书是市井之物,上不了大雅之堂。
初听这话时,林绵绵大牙都快笑掉了,本来就是供消遣的东西何谈大雅之堂。
虞老的读者真被洗脑得不轻。
这话刚出来时,有些人还觉有些许羞愧,怀疑自己看的东西是否真的太过于简单,口水。
但是很快就有人站出来表示,简单通俗的东西并不一定就是粗鄙的,没营养的。
相反有些看似华丽实则毫无内涵的东西才是真的难登大雅之堂。
市井之物又是何物,你我皆是市井之人,如今却看不起市井之物吗?
这一番话说得很多人都张不开嘴,最初怀疑自己的人也迅速反应过来,对呀,自己只是看了一本书,一本用来消遣的书。
话本子本来就是供人消遣的,何来高贵与粗鄙一说。
这样的言论被镇压下去,那些帮虞老说话的人很快就噤了声。
林绵绵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上次她在明虞老在暗,防不胜防被对方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这次她在暗对方在明,占据了天然的舆论上风,她也要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舆论战谁不会用,她只会用得更好,她更懂怎么才能挑起两方天然的对立。
只要她处在一个弱者的地位进行指责,就没有人能比得过她。
“主人,我们的书已卖不出了。”
山上,院中最高的房间内,青衣男子端着一杯茶,正坐在主位上品尝。
底下跪着一个同样二十多岁的男人,那男人身上穿着青年身上同款的青色衣衫,只是他身上衣服的料子明显比不上主位上的青年。
“要你们这群人干什么吃的,这点事都做不好吗?”
青年把茶,往桌子上重重一摔站起身一脚踹过去,地上的人顿时倒在地上。
“你们这群废物,平时干什么吃的,这点小事都干不好,还能指望你们干什么?赌坊的人找来了吗?这么多天了,别给我说你们还没找到。”
青年眯起眼睛,看地上的人就仿佛在看一具死尸一般。
那人哆哆嗦嗦地爬起来,匍匐在青年脚边,神情痴迷地盯着青年的脚尖,嘴里却说着求饶的话,整个人看起来诡异至极。
“大人,奴才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大人放过,赌坊那边的人说顾不上这边,让大人在这边的事自己处理。”
他说完身子颤抖了一下,生怕自己遭到打骂一般。
果不其然,他这话一出来,青年抬起脚就在他胸口踢了一脚。
“要你们这群废物能干什么?滚出去,立马给我想办法,还有告诉赌坊的人,如果他们不派人过来的话,小心他们干的那些丑事,如果他们不介意自己的丑事曝光的话,那就随他们便。”
青年说罢,地上那人像是立马从爬起来颠颠撞撞地向门外跑去。
像是被附体了一般,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让他快点逃。
总之那人从房间内,赶紧溜了出去。
自从上一次发现不对劲之后,谢江知最近都在查赌坊那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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