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去,快开学了,作业还没写。”
“没事,正好我也没写,开学一起组队去办公室喝茶啊,我堂堂一个班长陪你这个副班,两个重量级人物结伴而行多好呀,郎才女貌!哎呦,你有病吧!”陈勿说到‘郎才女貌'时,好像被人打了一下。
“喂,陈勿你没事吧?”
电话那边好似在争吵什么:“妈的,打我干嘛,小心我不帮你。”
“你答应帮我的。”
“那我也可以言而无信。”
“无耻之徒。”
“哎,你管我呢,我这人本来就无耻,你第一天认识你爸爸我吗,好大儿?”
“滚。”钟晚晴静静地听着电话里的争吵声,总觉得与陈勿争吵的男生的声音有些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谁。
“喂,晚晴?”
“没事?”
“没事,刚才被疯狗打了一巴掌而已。”
“没事就好,那我先挂了,祝你们玩得开心!”
“等会!你就不能再考虑一下吗?”
“不能。”
“晚晴,今天这个酒局是徐秋霖设的,今天是他生日。”钟晚晴听到‘生日’二字,顿了顿。
“嗯,帮我跟他说句生日快乐。”难怪觉得那声音熟悉。
“不再考虑一下?”
“请问,他生日关我什么事?跟他不太熟,去了怕尴尬”
“没事,我们班有好些人都在。”
“跟他实在算不熟。”
“他说以前和你是同学,玩得很好的。”
“大哥,我现在高一,他高二,哪门子同学,你别听他瞎扯。”钟晚晴有些无语了。
“我不管,你一定要来,我都跟人保证你肯定会来了。你不能让我打脸。”
“无语你,以后少做没有把握的事!”
“我承包你新学期一个月的作业。”
“哪个酒吧。”陈勿开出的条件,诱惑到钟晚晴了。
“盛庭酒吧。”
“有点远呢。”
“加多半个月。”
“好的,马上换鞋出门。”
“带上你弟。”
“带他干嘛?”
“人多热闹,而且盛庭离你家远,拉上你弟安全点。”
“嗯,挂了。”钟晚晴挂了电话,马上回到房间暖暖,站阳台上打电话,差点没给她冻没了。
“阿湛,一起去喝酒吗?”
“去哪喝?”
“盛庭。”
“你作业……”钟晚湛迟疑道。
“不管了。”
“那我回去换衣服了。”
“嗯,快去吧。”
钟晚晴钟晚湛习惯了在吃晚饭前,就去洗澡。
而且今天晚上,他们想着等家里人睡下了,一起去逛商场,买一些零食吃。所以没换睡衣。
钟晚晴穿着浅粉棉质长袖,米白色棉裤,套了件浅色毛衣,加了件白色羽绒服。
钟晚晴手残,不会化妆,也不喜化妆,向来素颜。
有时周沅闲着没事干,就给她化妆,钟晚晴也由着她。
钟晚晴也不买化妆品,想着自己不会化妆,买回来也是浪费,倒不如不买,省钱。所以,她今天不打算化妆。
钟晚晴想了想给徐秋霖的生日礼物,毕竟两手空空地去,显得没有礼貌。
思来想去,钟晚晴决定送支钢笔,以前同徐秋霖一班时,常见他用钢笔写字。
想好后,钟晚晴拿上手机就出了房间。
恰巧,钟晚湛也打扮好了。
黑色羽绒服,灰色棉裤,还戴着个黑色针织帽。
钟晚湛脸上满是桀骜不驯,这身打扮衬托着少年的张狂。
“你品味啥时候变好了?”
“我的品味一直很好,ok?“
“嗯嗯嗯,您的品味一直很好,您说的都对。”
钟晚晴递给钟晚湛手机:“一会叫车。”
“知道了。”两人下楼,钟万钧早早就睡下了,钟堂文和叶秀兰还在看电视。
见两人下楼,穿戴整齐,显然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钟堂文看了他们一眼,“大晚上的,你们俩又要出门去哪?”
“同学生日,搞了个生日派对。”叶秀兰本来盖着毯子侧倚在沙发看新闻联播,闻声抬头看着他们:“哪个同学?什么时候回来?”
“阿雁生日,什么时候回来,有点难说,估计很晚。”
“不准去!都这么晚了,不安全!”钟堂文在一旁看杂志,闻言抬头扶了扶鼻粱上的眼镜,开声呵斥。
钟晚晴心里忍不住嗤笑,您现在倒是知道晚上不安全,那您之前怎么不知道。
“您不允许去,我们就会乖乖听话不去了?笑话!”钟晚晴回怼,钟晚湛则在旁边冷脸看着。
“你,你这个不孝女……”钟堂文被气得站起来想给钟晚晴一巴掌。却被叶秀兰出言制止。
“行了,你们想去就去吧,要给你俩留门吗?”
“不用,您早点休息,不用等我俩,我带钥匙就行了,还有不用叫徐婶等我们回来。”
“那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别玩得太晚了。”
“嗯,知道了。”钟晚晴转身刚想走,却被叶秀兰叫住了。
“阿晴,要不让阿兴送你们去,等结束再接你们回来。”
钟晚晴连忙拒绝,“不用了,打车就行。人家兴叔都下班了,况且我们玩到很晚,真不用麻烦。”
“好,记得注意安全!”
“走吧,去换鞋,记得拿钥匙。”钟晚晴抬头看了眼客厅的表钟,8:27
钟晚晴从鞋柜里找出一双黑色马丁靴,慢吞吞地穿了起来。
钟晚晴净身高只有一米六三,在同龄人中属小巧类型。她所有的鞋的鞋底普遍有3厘米,用来增高。
两人穿好鞋,拿上钥匙就出了门。刚一出门,凛冽的寒风就直往两人面上招呼。
“我靠,冷死我了。”钟晚晴忍不住骂了一句。
再往旁边看了下钟晚湛,这一眼差点儿没气得钟晚晴打他。
钟晚湛不仅戴着针织帽,脸上还戴口罩和墨镜。
“你有病吧!”
“要吗?”钟晚湛递给钟晚晴一个还未开封的口罩和暖手宝。
钟晚晴接了,脸不至于寒风吹得那么疼了,手也暖和了很多。
两人走到小区门口,一名保安在保安亭里看监控,另外一名在外面站岗。
钟晚晴站在门口,扭头和旁边的钟晚湛说:“叫车吧,我们去取快递,林幺儿送了支钢笔给我,今天就用来借花献佛吧。”
“今天有重大日子?李雁生日还没有到,她弟弟的早过了。姓徐的又找你?”钟晚湛似乎想起什么,试探一问。
“嗯,徐秋霖生日,蹭顿酒而已。”
钟晚湛顿了顿,但也没再说话,只是低头打开手机叫车。
钟家住在市郊的一个小区,因为住在这个小区的人非富即贵。
有钱人都有专车接送,出租车在这一带的生意不好做,所以这也导致了这片区域打不到车,只能叫车了。
钟晚湛叫好车之后,拍了一下正在低头蹲在地上玩石子的钟晚晴的头。
“走了。”
“哦。”钟晚晴签收了快递,站在门口拆开,将快递盒子扔在门口的垃圾桶。
黛青色的丝绒盒子里面装着一支精美的钢笔。
钟晚晴左右看了看,将盒子递给钟晚湛,自己去旁边的便利店买几根棒棒糖。
付款之后,出店门时,递给钟晚湛一根菠萝味的,他边拆包装纸边提醒车已经到了。
上车之后,钟晚晴和钟晚湛两人都很安静。
热情的司机看两人一句都不说,想活跃气氛。
“你们两个是本地人吗?”这个话题挺拙劣的。
“是,司机你哪里人?听口音,不像本地的。”
“是吗?我阳东的。”
……
社牛钟晚湛直接跟司机聊起来,较‘社恐’的钟晚晴只看了眼相谈甚欢就差没结拜成兄弟的两人,就扭头看窗外的夜色了。
静谧夜空,点点星光绕一轮皎月。
今夜有圆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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