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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凛忱仍旧不动,只是横在她后腰处的手臂逐渐收紧,握紧瓷瓶的掌心些微发红。
孟筠枝牵动手臂,再度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红唇若有似无地蹭上他的脖颈。
这男人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是硬的,就连这寻常人最为薄弱的脖颈,他的看起来也是青筋微突,格外吓人。
然而现下这血管却在她的唇下,因为她的触碰而急速跳动。
“大人~”他不答应,她便继续磨。
掐着嗓子喊出来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腻得发慌,耳尖烫得不像话。
少女的脸颊蹭上他的下颌,香软的气息喷洒过来,顾凛忱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往一处冲。
而孟筠枝原本攀着他肩膀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偷偷绕到身后,去勾他那只握着瓷瓶的大手。
慢慢地勾,轻柔地抚。
一点点摩挲过男人骨节分明的指节,誓要绕指柔。
然而就在她即将成功时,下巴倏地被人扣住。
下一瞬,她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唇瓣就已经被吻住。
顾凛忱轻而易举咬住她的唇,却没有往里探。
只是吻仍旧强势,碾着吮着,上身亦压过来,笼罩住她。
她自己靠过来的,坐在他腿上的这个姿势,无比方便了他。
孟筠枝被他亲得腰肢直往后仰,本能地想要抵住他不断进犯的胸膛。
却在要抬手时发现,手腕已经被他牢牢掌控住。
就连瓷瓶,也不知在何时塞进她掌心。
原本微凉的瓶身因为被他握久了而带着温热,孟筠枝心头一喜,齿关微松。
下一瞬,便是铺天盖地地掠夺。
“唔...”
男人长驱直入,气息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孟筠枝芳容艳红,唇瓣微肿,胸口因为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顾凛忱按着她的脑袋,让她靠在自己身前。
那一双黑眸里还藏着明显的慾,却在幽幽扫过正屋里截然不同的摆设时,染上笑意。
他抬手在她臀上轻拍,声音有些哑,威胁的意味十足,“再不下来,就我来帮你擦。”
孟筠枝手忙脚乱地从他腿上下来,眸光不经意间在他身上一扫。
随即脸蛋更红了。
他还穿着官袍呢,就这般同她胡来。
尤其是...她刚才明明感受到他...
孟筠枝立刻收回视线,没有再看,握紧瓷瓶跑下床,直接入了湢室。
而床榻边,顾凛忱双手搭在腿上,狭长深邃的眼眸闭上,兀自平复着呼吸。
片刻后,外头传来敲门声。
香兰乖顺的声音传来,“大人,小姐没有用晚膳,厨房备了银耳羹,可要端进来?”
顾凛忱抬眸,眸底已经恢复清明,甚至带着几丝凌厉凶冷。
他没有马上回答,任由婢女就这么端着漆盘在外头候着。
直至孟筠枝整理好自己,从湢室出来,他才问道,“银耳羹吃吗?”
孟筠枝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不然她自己一个人可能还真擦不了。
可终究是那么羞人的位置,她在湢室里磨蹭了一会儿,出来时脸颊上还飘着红晕。
乍一听到顾凛忱的话,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好。”
顾凛忱这才沉声应了外边候着的人,“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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