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去了再来,周禾姐,和徐桃子在前面等我们。”
“徐桃子,她不是……”祝延曲想起之前听到的,徐桃子和周愉可是形影不离的。
“她和周愉闹翻了,她除了娇气些,其他都挺好的。”言巧心跟在祝延曲的身边解释。
“嗯,”祝延曲轻轻颔首,偏眸去看言巧心。
言巧心没注意到祝延曲的眼神,她继续往下说。
“我有了更好的想法,毕竟你的洗涤用品配方得保密,我不是不放心我自己,而是不放心我那些嫂嫂,他们家里人经常撺掇找事。”
言巧心眼眸微微一暗,轻叹一口气,“家事杂乱,和睦是有,但是矛盾也多。”
祝延曲倒是很羡慕言巧心一家人欢聚一堂,不好给出什么意见。
“抱歉,我可能给不了你什么意见。”
言巧心脚步微顿,后知后觉,望向祝延曲,“我也向你说声抱歉,我不该在你面前说这些。”
祝延曲无奈一笑,“我回去把枯竹放下,你在这等我一下。”
言巧心颔首,“好。”
祝延曲回去放下枯竹,瞧见三个蹲在屋檐下,双手托腮,满眼的无神,很是枯燥乏味。
“姑姑,有点无聊。”
祝兴国起身,站在屋檐下,瞧着照射下来的阳光,瞧着从天上飞走的喜鹊,喜鹊自由自在展翅飞翔。
是他最羡慕的。
祝延曲在柴房里放下柴火,把竹笋放到厨房里去。
祝延曲走到祝兴国的身边,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我下次回来,给你们带些东西,解闷。”
“好,”祝兴国不问是什么,爽朗的回应。
“放在厨房火塘边上的白芋吃了吗?”祝延曲柔声问。
“吃了,还剩两个。”
“嗯,”祝延曲应完就赶回言巧心等她的地方。
言巧心见她来,面上不经意间就有了笑意,声音娇嫩,“走,”
言巧心边走边说,“你呀,得多和我们走动,不然你一个人太孤独了,邻里之间多来往,有事也有个帮衬。”
“好,”祝延曲答应着,“你六叔是篾匠,无孔竹匾,直径一寸的,一个多少钱?”
“一个是四文,我出门时,他就在家里做,应该是有现货的,等会儿回去问问。”
言巧心走了几步,停下脚步,去看祝延曲,看着她的平静处事,“你不怪我吗?”
“怪你什么?”祝延曲不太理解她这番话。
言巧心言语迟钝,“如果……不是我提议你将房子建在我家和郗大人家中间。”
“不至于怪你,即便你不提,我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祝延曲说完,意识到不对,回头看言巧心。
“说了也不是怕你多心,你觉得我,逃得过吗?”
言巧心抿唇,眼眶倏地有着微红,“真的抱歉,”
“我,”言巧心低下眼眸,也不再隐瞒。
“向你道歉,起初我是有心的,看得出来,我七叔对你有意,我就想着撮合,可我七叔有孝期,我就想着撮合,两年半一过,他就能谈婚论嫁。”
祝延曲驻足,不解地看着言巧心,可想到当时她还对郗铨有意,才有这样的想法,“你……”
“对不起,”言巧心声音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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