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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
在两人聊天时,他们话题里的主人翁也注意到了这边,准确来说是站在旁边伺候叶轻茹的叶辰,平阴看着他的身影总觉得很熟悉。
和那个将自己弄晕的太像。
但瞧衣服又是太监的,他怎么可能是阉人!
见叶辰往外走。
也顾不得什么,避开人连忙跟上,想凑近些瞧。
原本一路好好的,距离逐渐拉近。
偏偏走到御花园假山时,人影消失的彻底,她怎么也找不着,气得平阴直跺脚。
忽然——
“不知公主跟着奴才,是有何吩咐?”
尖细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叶辰不知何时现身,已经出现在她后来询问。
跟踪人被抓个正着。
平阴后退两步,臊的耳根通红,但想到自个儿的身份,于是色厉内茬地指着他教训:“这皇宫有哪里是本公主不能去的?轮不到你说教,想来就来什么叫跟着你。”
殊不知。
她现在就像只张牙舞爪的狸奴。
叶辰将头埋得更低了些,继续掐尖嗓子应是:“公主教训的对,奴才这就告退,不打扰您的雅兴。”
现在不是暴露的时候。
叶辰在宴会上一眼便认出,对面这位便是当初在凤城外救下的姑娘,一位公主的救命之恩,他需要将机会留到更好的情况下用。
可谁知……
“慢着,你把脸抬起来,给本公主瞧瞧。”
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
平阴把人拘着,直接发号施令。
当日易容伪装过。
叶辰索性抬头,料想这位也看不出。
果然。
他亲眼目睹对面之人眼底的期待转为失落,将手里的盒子故意捧高了些‘忐忑’道。
“公主,太子殿下那边催的急,奴才手头有重要的东西,若耽误恐怕……”
万寿节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自然是寿礼。
如今确定眼前不是自己想见的人,平阴就差没把不耐烦三个大字写在脸上,毫不犹豫的挥手。
“走吧走吧,没你什么事。”
闻言,他连忙向大殿去。
还没走远时,依稀能听见背后小姑娘的嘀咕。
“该死的缘分,什么时候才到呀。”
“本公主刚刚真是昏了头,竟然觉得个太监都像那家伙,等逮到定要他好看!”
宴席上。
叶辰回来时已经到了诸王献宝,他正巧看见锦王的,一柄看上去不错的玉如意,但在众多寿礼中太寻常甚至落入下风,可坑了他的某人却知晓。
这已经是锦王府能拿出,最好的东西。
近日来。
叶轻茹密切关注那边,值钱的都被变卖,来换卧牛山众人进京需要的盘缠。
以及今日宴会必不可少的准备。
荣王倒是昂贵,但他摸不准萧无疆的喜好,东西雅致可并不得圣心。
“父皇,这是儿臣给您的寿礼。”
就在这时。
清亮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雍王上前来,双手正捧着锦盒,里面躺着幅被卷好的画,他将东西取出小心翼翼把它展开。
原本懈懒的萧无疆在看见它后,蓦然睁大双眼。
“这…是牧子白的真迹?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那展翅翱翔的姿态出神入化,确是大家的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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