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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挥退邹家源和打手,脸色凝重向秦王说道:“你认为太子的脑子,想得出用这样的方法坑我们吗?”
秦王愣了愣,明白了雍王的意思。
“三哥是说,有人借太子的名义坑我们,挑起我们对太子的不满?”
到底是谁想激化双方的矛盾,逼着雍王对太子动手呢?
二人把几个觊觎皇位的皇子都猜了个遍,觉得人人都有嫌疑,却因此反而无法确认。
秦王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三哥可听说,前日锦王与太子比试作诗,输给太子,连摆三天流水席,银子不够,偷偷让下人典当锦王妃的嫁妆的事?”
“锦王成亲不到一年,就传出典当王妃嫁妆的流言,不管是真是假,让那些想扶持的大臣怎么看他?”
“锦王怎能不恨太子。”
皇帝对皇子们都不错,封王后都赏了封地,每年的?银也不低。
但是皇子们为了争夺太子之位,没少拉关系,用银子的地方多了去了。
所以,除了雍王有强硬外家扶持,几乎每个皇子都缺银子。
想到邹家银子如流水一样投到雍王身上,除了四季赌坊,还在京城开了一家高档酒楼,一家青楼,由邹家出面管理,收益全部归雍王,秦王羡慕的眼睛发红。
如果他也有这样强有力的外家,再加上他的聪明才智,哪个皇子是他的对手?何必屈尊给雍王当跟班?
雍王双眼微眯,冷笑,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啪”的一声,碎了。
“锦王此举是想挑拔我和太子斗起来,他在旁边坐收渔翁之利。”
“好好好!锦王!凭他也配肖想那个位置!”
“他也配!”
秦王连忙收去碎片,冷笑道:“锦王不过痴人说梦,三哥不必为他动气,等我寻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替您出气。”
雍王瞥他一眼,这么大的事,是打人一顿就能解决的吗?
秦王被他看的低下头去默默喝酒,掩去眼中的不服。
为了大事,现在必须忍着。
待有朝一日,心愿得成,他总要将今日所受之屈辱加倍还回去。
到时候眼前这个雍王必须要跪下来给他舔鞋,才好叫他泄气!
雍王一脸阴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叫秦王,“老五,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秦王连忙附耳过去,听完雍王的吩咐,点头应承,“三哥放心,最多三天,这事准成。”
雍王想到叶辰捞走的十五万两,哪有心情继续喝酒,下楼回府去了。
叶辰此时自然还不知道,雍王的怒火烧到了锦王头上。
回到太子府,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便没往叶轻茹房里去,简单洗漱一番便准备睡下了。
没想到巧儿却找了过来。
叶辰还以为巧儿是背着叶轻茹来和自己私会的,惊喜又遗憾。
遗憾的自然是他暂时并不能真的对巧儿做什么。
佳人在怀却不能动的痛苦谁懂?
巧儿看到叶辰,顿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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