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冒出来的汤比槐,会坏了他的计划。
有些事还是尽快办了才行。
叶轻茹知道太子今晚不回来,早早将身边宫人都打发下去。
每天在人前端着太子妃的架子,应付各种刺事,她也很累。
为着叶辰的事求到汤比槐头上,更加让她回忆起未嫁之时无忧无虑的时光,心情起伏不定。
房中有两壶太子之前带过来的梨花酒,叶轻茹取出一壶,坐在窗前自斟自饮。
酒味很淡还有点梨花的清甜,叶轻茹以回快下酒,越喝越快,很快一壶便见了底。
叶辰进来时,叶轻茹已经醉得双颊嫣红两眼迷离。
看到叶辰没有像平时一样摆架子,指责他不该这么晚前来。
而是扬着空酒壶叫他再取一壶来。
叶辰好气又好笑,夺过她手上的酒壶,将她打横抱起来,打算送她回床上休息。
叶轻茹却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头倚在他的胸前,重重喘了口气。
“为什么你也要来管着我?”
“我每天在人前装模作样,你可知道我有多累?多烦?”
“只是偶尔放松一下,你为什么要来阻止我?”
语气中满满都是委屈,带着酒意的含糊,软软糯糯,如受了委屈的孩子向大人撒娇。
叶辰叹口气,身在重重宫墙之中,又有几人能随心所欲?
偏偏太子又不成器,甚至连男人最基本的功能都没有。难为叶轻茹大好年华便要守空房。
对她不禁生出几分怜惜。
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倒杯温茶凑到她嘴边喂她。
叶轻茹不肯喝,嚷嚷着要喝酒。
叶辰不给,她便闹脾气,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碎玉般的牙齿还用力磨了磨。
这点痛对叶辰来说和小猫抓痒差不多。
却也不能就这样任由她胡闹下去,轻捏着她下巴迫她张嘴。
叶轻茹越发不依不饶,双手乱挥捶打他。
叶辰被她闹得烦了,伸手擒住她两只手腕压在头顶。
本意只是想阻止她继续胡闹,动手后却发现,这样的姿势,他几乎整个身体压在叶轻茹身上。
胸前两团柔软让他的呼吸不自觉粗重起来,一低头,便想一亲芳泽。
择日不如撞日,叶轻茹亲口承诺过的,他只是取回自己该得的东西。
却听到叶轻茹含糊说道:“比槐哥哥,茹儿知道你不会不帮茹儿。”
“你不是一直想娶茹儿为妻吗?茹儿这辈子不能做你的妻子,却可以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你……”
说着说着,酒意上头,渐渐睡着了。
这个女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还要把最珍贵的东西给那别的男人!
她到底知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气得瞪着她的睡颜足有一分钟,最后惩罚似的在她的樱嘴唇上轻咬了一口,讪讪放开她起身。
到底还是有几分心疼,细心帮她盖好被子,倒了杯茶放在她床头,又站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
见她睡的倒还安稳,才轻走轻脚离开。
叶辰被叶轻茹搞得一夜没睡好。
天快亮时才迷糊了一会儿,还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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