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从没见过一个二十来岁的人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上身衣裙已经被解开,裴妃再度抱着邵勋的头揽入怀中,说道:“你也是我见过的武艺最强、军略最高的男人,这世上没几个人比得上你。不要着急,沉住气,你会赢的。”
说完,裴妃浑身颤抖了一下。
她想起了小时候与裴婉玩闹的时候,被堂妹在手上咬了一口的感觉,当时似乎还留下了牙印。
这样的感觉,尤其让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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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摆缓缓褪下,烛火“噼啪”闪耀了一下,照亮了两瓣浑圆挺翘。
山间谷地之中,灌木杂草东倒西歪,洪波涌起,顺着修长笔直的驿道流淌而下。
“司徒已逝,现在没人能阻止我了,我的主母、东海太妃。”浑厚的男声突然响起。
“司徒”、“主母”二词一出,雪白细腻的肌肤纹理之上,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魂归泰山之时,我们会是什么下场……”裴妃轻轻颤抖着,呢喃道,说完,又低头看了看男人,柔声道:“发泄吧,发泄完就没烦恼了。”
仿佛打开了一个开关,二人滚倒在床榻上。
邵勋的眼睛里仿佛藏着一团火,他双手扶着裴妃的太阳穴,低下头去。
热烈而贪婪的吸吮之中,两人几乎到了牙齿碰牙齿的地步。
……
天还未亮,邵勋便已悄然离去。
此时他神清气爽,大脑格外清明。
所有的焦虑、烦忧,都发泄在了花奴的身体里。
好的女人,能对男人形成正向激励,他现在就有无穷的斗志,哪怕有人骑着猛犸冲到面前,都能给他来个“人犸俱碎”。
一路走,一路思考。
他知道,石勒即便在打河北,一定也将大部分骑兵留下了。
他在防备着邵勋,正如邵勋防备着他。
昨晚他与裴妃交流了一下,发现自己很可能走入了一个误区。
他在这个时代最大的敌人,真的是石勒吗?那可不一定。
从实力角度来分析,刘聪的威胁难道不是石勒的好多倍?
玩弄历史先知,搞不好要在这上面吃大亏。
石勒拿什么与刘聪比?
大胡积攒起来的实力,哪个不是扯着刘汉的虎皮忽悠来的?
刘聪如果不过日子了,大发诸部,搞一锤子买卖,他甚至可以把匈奴诸部以及依附他的诸多杂胡的男丁全部动员起来,人人携带武器、马匹,就准备两个月的粮草,十几万骑一波流,打不赢就灭国。
这种实力,压根不是石勒能碰瓷的。
所以你便看到了,刘聪只是下意识搞一些制衡的手段,但对石勒、赵固、王弥、石超、赵染等辈并不太担心。
若非想要靠他们补足步兵短板,刘聪可能都没兴趣多看这些外系杂牌一眼。
要想真正扭转战局,还是得让刘聪感到痛。
从这个角度考虑,只有一个发力点:河内。
当然,在此之前,他首先需要保证河南的安危。
更准确地说,是一些薄弱环节的安全。至少,它们不能被匈奴夺取,比如徐州。
五月初六,邵勋率银枪军主力屯于考城,并传令公府诸位将佐,前来此地议事。
几乎于此同时,李重率牙门军四千余人、府兵及部曲两千、屯田军五千,总计万余步骑东行,横穿整个豫州,前往鲁国屯驻,等候下一步命令。
新招募的凉州兵悉数编入义从军。
从范县带回的骑兵同样编入义从军。
如此一来,这支部队的员额膨胀到了四千五百人左右,其中骑兵两千五百、步兵两千——包括一千凉州大盾步兵。
这支部队,与征集的府兵及部曲两千人一起,屯于陈郡阳夏。
邵勋的目的其实很朴实无华:他只想保住这一季的粮食收成,同时策应好漕运——即便寿春那边漕运有些困难,广陵的漕粮一定要运过来。
这是今年最重要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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