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术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那钱大师绝对能称得上大师,风水造诣也绝对在我之上,但他太轻视我了,认为说出一些就足以,只是没往深了看罢了。”
朱灵儿皱了皱眉头,也没再说什么了。
这时,朱五爷突然开口:“灵儿,你这段时间多和小张爷接触接触,看看小张爷的行事,刚才那个男孩一看就不靠谱,你不是和他处朋友吧?”
朱灵儿一怔,当即摆手:“怎么可能呢爷爷,我们只是朋友,而且是吴锋用了他家里的关系才请到钱大师。”
朱五爷哼了一声,也没再说话了。
我也无心管其他,现在的心思还放在刚才的卦相上。
突然,司机开口问道:“五爷,咱接下来去哪?”
朱五爷看向我:“小张爷……”
我沉默了片刻,不管怎么说,先把朱五爷的事情处理好了再和他说,现在说出来就好像不愿意给人处理一样,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开口道:“先去这段时间给您造成影响最严重的地方。”
司机当即开口:“那就色堂吧!”
我皱起了眉头,色堂在黑话当中顾名思义有就是摇色子的地方,也就是地下**。
我知道五爷有几个地下**,这倒也正常,总有些天南海北的富商前来玩。
我开口问道:“五爷,色堂怎么了?”
朱五爷深深叹了口气,声音不大地说道:“近来色堂水的太厉害,手里握不住半点油,每天都得往出流。”
朱五爷的意思是他的地下**天天都在亏钱。
我微微皱眉:“场子没蓝翅子吗?”
朱五爷点了点头:“坐家都是蓝翅子,就是握不住,前几天还请了个一顶一的蓝道老海过来,依旧聚不住财。”
“所以您怀疑不是蓝道的事?”我沉声道。
朱五爷“嗯”了一声:“等会儿你看看吧!”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只见车内其他人都是茫然地看着我,我也没解释什么,我和五爷说的都是黑话,是说前段时间他的**一直在亏钱,并且请了老千坐镇也不行,现在他怀疑是其他说道。
不久,我们到了朱五爷的地下**,这里是北部郊区的一个庄园,外面停车场上稀稀拉拉地停着几辆车,现在显然人还不多。
进了庄园,我们坐一旁的电梯下到**内,只见这里摆着一排排的牌桌,各种玩法各种道具。
还有一部分电子机器,推标捕鱼老虎机,现在显然没什么人,都是些小打小闹的。
我们刚进来这里的人就都来迎接五爷了,其中三四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一看就不简单,显然是混江湖的。
果不其然,朱五爷朝着我介绍道:“这些人就是场子里的蓝翅子,这位就是一等一的高手。”
朱五爷指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不像是个老千,反而像是年轻老板。
他朝着我伸出了手:“您好。”
可就在这时我才注意到他这个手上竟然没有小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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