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曾经在南唐附近,捕获过傅砚辞的踪迹。
根本不应该出现在那的傅砚辞,为什么偏偏恰巧出现在南唐?
后来程玺和程京鹤脱险,赶回西楚筋京都的时候,傅砚辞也是在那时候出现的。
不是傅砚墨要多想。
在他心里,自己的三弟从小到大就是个蠢货,能活到十八岁都全凭运气。
但凡他有脑子,这些年的处境也不该是在大靖遭到如此的贬低,连个王爵都没混上。
更别说身上的毒,和曾经被唐未央骗的团团转了。
傅砚墨不会觉得他突然长出本事了。
但若不是背地里有了手段,他又怎么能在西楚两年都安然无虞?
光一个萧蘅都恨不得他死。
听他说完,公孙亦臻呵呵一笑:“你就凭这些,觉得他在背地里藏拙了?”
她的神色是全然的不相信。
那天她还特意去过傅砚辞的府邸,见过人。
原本她也以为,阔别两年的傅砚辞会有什么长进。
不过是他们想多了而已。
“皇儿放心,他定然没有这个本事,你就看他那个亲娘,当年在宫里掀起的风云不多么?还不是死的那样轻易?老三没那个能耐。”
她始终认为,他们真正的敌人是仁和宫,赵雨柔。
被她这么一说,傅砚墨烦躁了半日的心也微微送些下来。
仔细一想,也觉得自己有些捕风捉影。
傅砚辞那个瓜怂一样的德行,怎么可能有真本事。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不过也不能不防。”公孙亦臻在上位坐下来,展了展她凤袍的袖子:“近来宫外的事你听说了没有?”
“什么事?”
随即傅砚墨便想起来:“程京妤的事?”
说起这个,他总算露出了三分笑:“母后不说,儿臣差点忘了,方才应该拿这个事讥笑老三的。”
抢回来的女人,现如今在手里攥不住,傅砚辞这几日怕是在都城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柄了。
也怪他气昏了头,偏偏提什么李玉舒。
“你别光顾着笑话他,那程京妤本宫也见过,确实生了一副好模样,背后还有真个程家做倚靠,这自带的嫁妆,可真是叫人眼红啊。”
有着公主之称,偏偏不是真正的皇室血脉。
只享受尊贵,不必履行公主的义务,要风得风。
这样含着金汤匙的出身,就连她都有些嫉妒。
“母后有想法?”
公孙亦臻微微冷笑:“先不说我,你觉得仁和宫会放过这么一块香饽饽么?”
程京妤是香饽饽,她有任性反悔的资格。
自己也没有猜错,那天见面时,她与傅砚辞之间奇怪的气氛说明两人之间早有隔阂。
这不是,十天都没到,人便已经不在府邸了。
要不说傅砚辞是个笑话呢,长得好有什么用,到底是出身低微。
只会让程京妤一时昏了头。
她只要离开傅砚辞,就还是那位尊贵无双的公主。
傅砚诺根基不稳,赵雨柔定然会想方设法加固他的势力。
程京妤就是最好的一个选择。
在宫里斗了二十余年,公孙亦臻不可能猜不透赵雨柔在想什么。
“程京妤会看上傅砚诺?”傅砚墨在一旁嗤笑:“老三那张脸都留不住人,同为庶子的老二凭什么?凭他背后那个没什么用处的赵氏一族么?”
公孙亦臻有些无奈:“皇儿,你是嫡子,自然可以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但你想想,老二此次不是拿到了那个案子么?”
她不会小瞧赵雨柔,因为她在宫中荣宠不衰,二十年她都没能将对方彻底斗死。
提到这个,傅砚墨又沉下脸来。
“所以你还是在程京妤面前露露脸,你是太子,她留在大靖不走,目的很明确了,只要你出面,谁的胜算有你大?”
——那不一定。
傅砚墨心底升起一股别样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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