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然后她偷偷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现场度娘一番,才知道这是纸巾,直接扔了不需要清洗。
她瞪圆眼睛看向这几张纸巾,着实有些被震惊到:
这是纸吗?
遇水也不会化开?
而且触感柔软细腻堪比丝绸。
没想到,就只是过了几百年,华国造纸技术居然能达到如此登峰造极之境。
她哪里知道,贺水溶给她的就是丝绸洁面纸。
贺水溶以为她是愁着把纸巾丢往何处,便伸手上前,开口说道:
“来,纸巾给我吧,我帮你一起丢了。”
男人声音,磁性幽沉。
黛玉抬头看向他,默默伸开手,把纸巾递给他。
贺水溶接过纸巾,手指触碰到纸巾时,微微僵了会,再不太自然把它握在手心里。
他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
“今天麻烦你帮我照顾子墨。”
傍晚,夕阳余晖洒在黛玉脸上,她额边一缕碎发垂下,打着水珠,刚好遮住了脸上那一小块浅色印记。
“那,小家伙你收好,我先回去吃饭啦。”
黛玉对他们俩挥挥手,提着水桶和网兜,转身离开。
贺水溶看着她远去,站在溪边,愣了半晌,直到最后,小家伙把一团纸巾塞到他手里,嘟着嘴撒娇道:
“重色轻友。”
上车时,谢允瞥到贺水溶手里拽着纸巾,用力握着,看着有些别扭。
他赶紧把车载垃圾袋递给贺水溶,开口说道:
“贺总,这是垃圾袋。”
男人眸色深沉,只对着谢允说了两个字:
“开车。”
仿佛一千万把小李飞刀扎到谢允头上,他赶紧扶好方向盘,僵硬着身子,启动车辆。
**
回到屋里,黛玉脸上水渍已擦干,她忍不住又伸手挠了挠脸。
白帆见到,上前握住她的手,说道:
“别挠,小心留疤。”
黛玉这才想到,刚才洗了脸,药膏还没有涂。
这换了个身体,她还没适应过来这个过敏症状。
想到上辈子,到了过敏季节,大观园内很多姊妹都会皮肤过敏瘙痒,她自己配了许多蔷薇硝,治疗皮肤过敏瘙痒作用倒是挺不错。
下次看一下再配一些,试试看涂脸效果怎么样。
只是眼下刚来,也没来得及配置,她便走回屋内,拿了叶苏给她的过敏修复霜,先涂一涂缓解症状。
她照着镜子,看向那块过敏位置:
刚才印记位置因洗完脸,确实浅淡了许多,她没忍住,浅浅抓了几下,那位置便发红脱皮。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涂完药膏后,印记就深了许多。
黛玉没忍住好奇心,她走到餐厅位置,坐下,指着自己脸颊问道:
“外婆,有没有觉得,涂了那个药膏,我好像脸上印记就变深了。”
白帆回道:
“会变深,之前你妈妈就有说过,这药膏中的有效成分,接触皮肤,颜色变深,说明在排毒起作用。”
白帆早几年就发现黛玉涂这个药膏后,脸上印记就加深。
也问过叶苏,她说是这个药物作用,没有颜色,反而没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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