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有没有吃的?”
邬隽荇拧眉:“胃疼?这有个蛋糕吃不吃?”
“吃。太多事了忘了吃东西。”
邬隽荇不赞同的看她,“难怪那个狗东西天天跟你闹。”
嘴里说着挖苦的话,但他还是从座位旁拿来一只盒装的蛋糕,给她在临时小桌板上推过去。
缀着温泉蛋的精致小蛋糕停在面前,邬潞抖着手拆开勺子,挑起一口糕体就往嘴里送。
鱼子酱混合草莓丁的味道,甜味和油感一样强烈到呛人。
不惯吃这种古怪甜品的口腔微微发涩,舌根泌出发酸的津液。
勺子抵住牙齿,邬潞无声吐气,“我真怀疑你的味觉有没有什么问题。”
邬隽荇一下就炸毛了,他花了四个小时买来的蛋糕给她吃了她不仅嫌弃,还诋毁他的味觉。
“没品。”
邬潞快速消灭干净蛋糕,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
邬隽荇重新提到刚刚的话题,“那个老东西没那么容易扳倒,他那个蠢儿子之前不是和一个有夫之妇乱搞,害得公司股票下跌,结果媒体那边还不是就这样被一个订婚宴摆平了,我总觉得他还有后手。”
他们这次回去不仅是为了找回邬雩的事情,更是因为邬老爷子的亲弟弟,他们的二叔的儿子要订婚了。
这场订婚宴举办得很仓促,一个月前邬玄在公司里和有夫之妇厮混被对方丈夫捉奸,闹上媒体沸沸扬扬了好几天。
那个老东西为了公关紧急给他寻了门亲事,和常家的女儿订婚。
订婚宴就在邬家庄园举办,史无前例的邀请了几家媒体高调见证,颇有些作秀的意思,也给足了媒体脸面。
如此一来就浪费了一个那老东西的机会。
邬潞的声音依旧冷淡:“翻不出什么花样的,他手里的实权被爸收回去了三分之一。”
邬隽荇不留情地指出:“又被收权,还被你摆了一道,下周的董事会他不作妖才怪。”
邬潞脸上划过一道冷笑:“他没工夫来作妖,二婶应该过两天就该知道他在外边养小情儿的事情了。”
邬隽荇正色道:“我昨天收到消息,那老东西在秘密给邬玄中达生物科技的持股。看样子是打算让邬玄去掺合生物科技的板块。”
邬家现在是邬老爷子当家,手里把持着几代传下来的家族企业,现在老爷子年纪大了,长房继任人的问题自然被搬上台面。
长房现如今只有两个孩子,一个年纪尚小的邬莳,一个则是失踪多年杳无音讯的长孙邬雩。
邬莳并不适合继任,二房的孩子除却作风问题更适合,这也是他们那位二叔为什么那么着急让邬玄订婚的原因。
现在这个节骨眼那些人都是不希望邬雩被找回来的,巴不得他早早就死在了外面。
方才邬隽荇所说的中达生物科技公司,正是邬氏集团最新打造的业务板块,赚钱能力在集团内部也算得上是趋势良好。
二房那边现在正在设法让邬玄吃下这块蛋糕。
邬潞抓住话中关键:“秘密增持?三房那边什么情况?”
“小叔精得很,一直没表态站那一方。”邬隽荇伸展手臂往后仰靠,神情懒散,“不过,生物科技那边是他透露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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