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异能为他人治病,无论疾病外伤手到病除。这一切都源于她神奇的真元。我在她的心脉处植入一只血蛊,以她的真元为食。十多年了,如今这只血蛊已停止吸食,‘仙果’终于成熟了,我服用它,将增加一甲子的功力。”
冯渊目瞪口呆,原来杏儿无端昏厥,都源于那只血蛊。
“我可以把她还给你,但先要取走属于我的‘仙果’!”张清正说完,用掌力牵引,杏儿的身体缓缓升起,冯渊一见不好,嘶声喝止,无奈重伤脱力,不能移动分毫。
杏儿的身体慢慢靠近,张清正指尖发出一缕亮光射向她的胸膛,杏儿身体激抖,痛苦之极,她凄厉的声音像利剑刺入冯渊心头。
忽然,冯渊仰天厉吼,怒火攻心,又生出一股无名之力,他飞身跃起,脚下轰然塌陷,乱石纷飞,身形裹挟飓风,乌刀化为一道黑色闪电……
远处观战的牧映寒脱口称赞:“好强大的气场!”话音未落,冯渊的刀已到,携开天之力,离张清正还有三尺之遥,竟被一股无形力量所阻。他被弹出几丈,重重摔在地上。
牧映寒倒吸一口凉气,“至柔的‘先天罡气’,督主竟然练得如此霸气,护罩坚如岩石,‘大岩将’果然名不虚传!”
张清正看也未看对手,继续摘他的“仙果”,杏儿胸膛中有一粒火红的丹丸脱出,形如鸽蛋,张清正稳稳接住。
“这女人心脉已断,是个无用的药渣,我大发慈悲把她还给你!”他掌力平推,杏儿身体缓缓飞来,落入冯渊怀中。
冯渊紧紧抱住,泪如雨下,杏儿面色惨白,慢慢睁开眼,冯渊哽咽说道:“你不要说话,赶紧用异能治好自己的心脉。”
杏儿苦笑,轻抚他的脸颊,“上天就是如此公平,他赋予我异能,能治愈天下人,却唯独不能自救!”
正说话时,尹轻言从旁边爬了过来,挣扎着伏在杏儿胸前。“你,你是谁?”杏儿惊问。
远处张清正轻笑回答:“他就是你的儿子,从小被我和猎犬拴在一起养大,要不是借着那场大火逃走,他现在还是一条狗!”
杏儿喜极而泣,亲吻尹轻言,“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的味道。上天对我不薄,临死前还能见到我的儿子,我真的很幸运!”
她的气息渐弱,“可惜我们的孩子没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了……我虽失去了‘血蛊’,但还有更珍贵的东西留给夫君,那就是我全部的精元,还有我的爱……”她说着已吻住冯渊的唇,一股香甜的甘露,如炽热的美酒流入他口中。
杏儿已经气绝,她的表情象睡着一样安详,冯渊竟未哭,眼神冰冷之极,他将杏儿交给尹轻言,乌刀缓缓插入鞘中。
此时,他想起师父的话,“‘断水流’的最高境界是剑气隐而不发,像极了痛苦、悲伤、愤怒、无奈等等,能将其隐忍,到不得不发之时,将无坚不摧……”
张清正已服下血蛊,闭目调息,面色红润,须发无风自动,威如天神。冯渊握紧刀柄,他的伤已痊愈,浑身真气澎湃,如火山即将喷发。他知道这一切都源于杏儿的精元。
他欲拔刀,风云翻卷,暗流涌动,天地为之变色。张清正也将功力运到极致,周围的巨石升腾,汇成一座小山,继而爆燃,成了一只巨型火球,他掌力平推,火球携飓风碾压而来。
在火球即将吞没之际,冯渊出刀,没有光华乍现,甚至连风声都没有,只见一道乌光,火球崩裂,接着,冯渊和刀化为一条黑线,与张清正的火红之光对撞,声音响彻天地……
众人瞠目结舌,一阵寂静之后,秦颖嘶声叫喊:“他,他竟然将督主劈成两半?来人,快将其乱箭射死!”
牧映寒一声断喝阻止众人,“督主和二当家以活人性命练邪功,天理不容,地宫禁地留有铁证。冯渊是我手下的密探,暗地调查这案子,如今,元凶伏诛,冯渊厥功至伟……”
尾声……
一月之后,落霞亭,乌云密布,天空飘雪,氛围有些伤感。
牧映寒与冯渊对坐成饮,许久无言,最后还是牧映寒率先开言:“你毁坏‘金字碑’本是死罪,我再三游说,才使功过相抵,你不必再担心了。”
“如今你是皇城司督统,这点小事我原本就不放在心上。”
“很好,你与尹轻言都是难得之人才,城皇司需要你们,本将需要你们!”
冯渊摇头拒绝,牧映寒继续劝说:“我当时冒险给你示警,也算对你有恩,不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冯渊一饮而尽,起身离座,“可惜我还没有想好,毕竟那里是让我心碎的地方。”
望着冯渊离开的背影,牧映寒高喊道:“皇城司的大门永远向你们敞开!”
等冯渊远去,牧映寒再坐下独饮。这时有一人如同鬼魅出现在面前。
他不惊不慌,让那人坐下饮酒,“当时我请你出山,以盗仙草为名,只想引人瞩目,揭露张清正的恶行。没想到冯渊一入局,这戏就更加精彩了!”
崇九笑道:“如今你除去头上的两座大山,是不是畅快之极?”
牧映寒点头:“虽失了一目,但这样的结局还是很完美的!”
“只可惜冯渊不肯归顺,不得不说是个遗憾!”
“这男人虽强,可是他同样无法左右命运,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崇九微笑回应,忽然正色道:“你让我办的事都已办妥,可是你答应我的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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