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总司令,这事你不该问我啊,对不对你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若战事顺利,帅爷当初干嘛要撤回关外,又怎会遭此横祸。”
“是我多此一举了,那就剩下第二件事了。”
少帅从椅子上起身,从自己抽屉里取出来一份军工厂的委任状,在王一面前坐下,交到王一手里,只是这份委任状上写的不是王一的名字,是梁挺。
“王先生身边能人不少,但我爹生前除了看重王先生你这一身神仙手段之外,就是你身边叫梁挺的异人。我听说他练的是机关术手段,但天赋方面惊人,为此还在你们圈子里闹出了一个趣闻,说这位梁挺先生的师门有眼无珠,把这样一个大才当成垃圾丢了。
我爹那天跟我说,我们奉军跟日本人早晚得打一仗,只是自个水平自个知道,我爹也清楚他能起家没少吃日本人的好处,海陆空都吃了日本人不少好东西,但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如果可以,我想请这位梁先生留下来,看看能不能从我们这军工厂里摸索出点咱们自己的东西来,说不得到时候能给日本人来点惊喜。当然,这一切取决于王先生你的意见。”
‘摸索出来点自己的东西?你到时候要还是一枪不放,这好不容易摸索出来攒的家底不都得便宜日本人?’
王一心里如实想着,他虽然留了一手,但他留的那一手能不能起到作用,他自己也不好保证。可眼前这位少帅就是如今整个关外三省明面上的话事人,他也不好直接拒绝。
“当然,王先生也不必担心梁先生会在我这受委屈,这份委任状是我爹生前签下的。虽然没法给这位梁挺先生高官厚禄,但一些特权还是有的,听调不听宣,钱,人,他提多少,我这边批多少。”
“哈,总司令说笑了,只是这事我无法替梁兄做决定,得回去跟他说,由他自己做主,我不会干涉他的任何选择,我跟他,是朋友,不是主仆。”
“行,既然这样我就等王先生你的好消息了。”
起身,少帅也跟王一握手,就准备送他离开,却不料王一反握自己的手,看着自己说道。
“总司令,咱们也是从京城开始认识的老朋友了,以后还是称呼我名字即可。作为朋友,给总司令一个建议,鸦片这东西还是不要碰了,这玩意连我们修行人都不敢碰,一个不好,十几年修为就这么没了,告辞。”
第二天,王一带着游白云离开了大帅府,来到松鹤楼与张之维他们汇合,订了当天返回京城的火车票,一行十人也在将在一天一夜后到达京城,再各自分别。
梁挺也选择了留在关外,接过那份老帅临死前专门留给他的委任状。
当晚王一在与梁挺说明后,这位机关符箓两道的大宗师也给了王一一个回答,“自小到大,到认识你之前,我没试过自己去做一些事,这次我想试试看,而且你要做的事,一个人可不行,这四城物流公司,也是时候该业务从京城拓展到关外了。”
王一没有任何理由去劝梁挺拒绝,而且奉军的家底太厚了,如果梁挺真能借着少帅这张虎皮攒下一部分家底,也确实能在后面的抗战中起到一些作用。
但为了以防万一,王一还是给梁挺留下了一份信和一个物件。
“必要的时候,去这个信上的地址,有人能帮到你。”
交代完这些,王一也跟游白云与张之维他们一道离开了关外。
这一路上倒也没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发生,一伙人到了京城之后,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师兄,你说那老帅就这么死了?”
京城前门火车站,贵为龙虎山首富的张怀义看着自己肥了一圈的钱袋,一边买票,也在那问着看风景的张之维。
“新闻上登了报,人家儿子亲自发的丧,还能有假?”
“说是这么说,但前面那老帅还在王一师兄的手段下吊住一口气吊了大半个月,就是那天回光返照,也不该一点征兆都没有啊。这前脚刚威慑完,搞了一出杀人诛心,后脚就直接没了,搞得好像很着急死一样。说起来,我好像也没见到王一师兄身边那个叫面人刘的全性···”
张怀义还没说完就被张之维大手捂住了嘴巴,对着自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这才附在张怀义耳边说道:“师弟啊,师兄弟都说这龙虎山上我大嘴巴,怎么这时候你比师兄还会说呢,别想这么多,赶紧回山,师兄我还得考校考校你这次下山之后,修为有没有更进一步呢。”
说着,也像是防贼似的捂着张怀义的嘴巴,拿着买好的火车票,就扛着张怀义跳上了离京的火车。
京城,秦府,原四城脚行旧址
在关外折腾了近一个月的王一,看着眼前的牌匾,也是拍了拍身旁游白云的肩膀,两人这才带着笑脸上前,拍着秦府的大门,朗声道。
“开门,我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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