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觉得自己没理,讪讪地又鞠躬说:“对不起老师傅,请问哪天可以上香?”
“五方寺每逢初一十五上香拜佛!”
老僧人见眼前的人认错态度好,又长地慈眉善目的,没在责怪。
纪晓北转身就要走,却被老僧人叫住。
“小施主,想求什么呀?”老师傅问。
纪晓北想了想说:“我求家人平安,母亲身子康健,孩子,孩子的父亲顺顺利利。”
一个黑影从正屋的窗前闪过。
纪晓北看到了。
老僧人微微侧头,不满地皱皱眉头,眼里添了一丝慌乱说:“小施主,请快出去吧,初一那天再来!”
说着老僧人快步朝门口走去,把门打开。
纪晓北觉得老僧人神色有些异常,腿脚变得灵便了不少。
刚才看到他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步履蹒跚的。
纪晓北也没有犹豫,跟着老师傅去了门口。
出了门,老僧人咣当一声把门关上了,落了锁。
纪晓北心里闷闷的,骑上小白驹沿路返回。
回去的路上,她看了一眼那条小路,弯弯曲曲通向远方,消失在尽头。
那边付季昌带人到了府衙门口。
护卫拦住他们,付季昌说明了来意,把腰牌摘下来,递给了护卫。
护卫一看那金灿灿的腰牌,吓了一跳,这规格的腰牌,他从没见过,转身朝里跑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腆着大肚子的魁梧男人穿着官服,后面跟着几个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永昌知府叫戴星辰,和付季昌的爹付延年是同一年的进士。
付季昌听说过他,但没见过。
从官服上看,这个胖男人是戴星辰没错了。
付季昌是通判,因为有北疆出征之功,品级比戴星辰高。
又因为有爹爹那层关系,付季昌往前跨一步,先拱手弯腰说道:“见过戴大人!”
戴星辰白胖的脸上笑容灿烂,慌忙扶住付季昌:“付贤侄,可使不得!”
戴星辰脸上的笑容收敛,浮上一抹悲伤之色:“付贤侄,你爹的事儿,我前几年听说了,真是英才早逝呀,看你这一表人才,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快快请进吧!”
付季昌没想到戴星辰一见面就这么称呼,也罢,正好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戴星辰没请付季昌去大堂,直接把他带到了会客厅。
两个人坐定以后,戴星辰问了付季昌家里的情况,听说老夫人也去了,宽慰了几句。
付季昌说明了来意,自己是来西北屯田的。
戴星辰脸上的笑意隐去了些,前一阵子京城发生的事儿,刚刚传到他这里了。
他听说了,通判付季昌护驾不力,被勒令去屯田。
没想到,他竟然来了西北,还来的这么快。
“快过年了,贤侄就住在永昌吧,安安稳稳地等过完年,再往掖县去。”戴星辰说的时候,神色有些不自然。
“多谢戴大人,我带人过来,以往都是住在永昌城南的祥福客栈。今年再来,掌柜的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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