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定会格外疼爱格格的,你可以起身了。”
石南溪一副羞的满脸通红的样子,呐呐不敢言,快速爬起穿好衣裳,逃也似的出去了。
石溶月等在外面,看到石南溪满脸通红的出来,暗叹古人就是古人,不就验个身吗?
在现代男医生还给女人接生呢。
不过她也知道,就是解释给对方听,对方也会觉得不成体统,天方夜谭。
于是随意找了个话题:
“怎么出来的这么晚?”
石南溪不想把私密的事拿出来讨论,只小声回:
“可能是我太紧张害羞了。”
说着想到刚刚的验身脸再次一红,这种羞耻都受了,若以后爬不上去,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石溶月看着却误会了,暗自摇头,以这位便宜妹妹的性子,还真可能因为这些小事耽搁时辰,她刚刚把她带上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
随后两人又经过太监细细审阅,一番折腾后,终于听到太监宣布:
“汉军正白旗,三等伯爵石文炳之嫡长女瓜尔佳氏溶月,年十六,留牌子,嫡幼女瓜尔佳氏南溪,年十六,留牌子。”
石溶月听完一脸理所当然,转头对石南溪道:
“你看长姐之前说的对吧,只要你跟着我,一切听我的,就不会有问题。”
石南溪抬头,一脸感激的看向石溶月。
“南溪一切都听长姐的。”
这时走来两位宫女,对着两人恭敬的行蹲福礼:
“奴婢紫霞/红缨见过两位格格,恭喜两位格格过了初选,奴婢二人是内务府派来伺候的。”
这种事自然是石溶月出面,她打量两人,长相周正普通,行止规矩,看着不像是不安分的。
但因为看多了清穿文,她对包衣宫女心有防备,加上出身包衣的德妃对自家四爷苛刻,偏宠小儿子,厌屋及乌下,态度便有些冷淡:
“起来吧,以后紫霞跟着我,红缨跟着我二妹,现在先领我们去储秀宫。”
过了初选的留宫秀女被统一安排在储秀宫等待复选考察、学习规矩礼仪。
紫霞和红缨立刻应是,起身分别站在各自主子身侧领路。
乾清宫——
康熙最近由于忙着喀尔喀内附事宜,如今才将将寅时中(四点)便洗漱收拾好准备去前朝听政了,只是走之前想起什么,问:
“朕记得今日是秀女初选入宫的日子?”
梁九功知道皇上关心的是太子妃,连忙躬身回:
“回皇上,您记得没错,此时应当排到汉军旗了,说来奴才还有件关于您的事要说呢,知道时奴才真真觉得还是您有眼光。”
康熙听到这话,扭头笑骂了一句:
“你个老东西,竟也会卖关子了,还不快说!”
梁九功哎了一声,当即拍了拍嘴:
“是是是,奴才遵命。”
说完,将今日顺贞门前的一幕说给康熙听了,康熙负手而立,眼中浮现一抹笑意。
那位首领太监是太后安排的,暗中有他的意思在,所以才积极讨好石家大格格。
石大格格也没让他失望,没丢下自己妹妹独自走了,而是带上对方,这说明她友爱姐妹,得体大方。
就是对方的那位嫡亲妹妹,他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梁九功余光瞥到皇上脸上的疑惑,很有眼力见的介绍:
“那位石家二格格与大格格是同胞胎所出,只是大格格身子健康,那位却从小身子不好,常年在庄子上养病,这会选秀才接回来。”
康熙了然的点了点头,身子不好,倒不好为对方安排了,不然指婚嫁去个病秧子,那不是故意祸害男方嘛!
“你时刻关注着,有任何事跟朕禀告。”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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