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个混世魔王。
周围的婆子丫鬟和小厮,都毕恭毕敬地站着,大气也不敢出。
这哪里是来了位客人,这简直是给府上请了一尊佛——斗战胜佛。
“贤侄,此事我看的确是个误会,今日贤侄出门定也累了,不如快些回房休息去罢。”苏之玠擦一把额上的汗,谨慎道。
苏意起身,莞尔一笑。
“今日出门,的确有些疲累了。
你们若要处理家中的事情,便去正厅中说去,莫要扰了我休息。”
苏之玠拱拱手,礼貌客气道:
“贤侄说的是。
今日闹出这样的乌龙,这是不好意思。
叫贤侄受苦了。”
说罢,他连忙招招手,示意苏延和苏婉快些往正厅中去。
*
梅香院中的人似乎都被苏意的行为吓破了胆,一个个变得极有礼貌。
“苏公子好生歇息,婢子这便为公子奉上茶水。”一个俊俏的女婢轻声说道。
不多久,茶点和茶水一同被人奉上,就连房中的锦被和茶具都被人重新换洗了一遍。
苏家的人原来都是欺软怕硬之辈。
想着,苏意不屑哂笑起来。
*
正厅。
苏之玠瞟一眼座上端坐还在生气的宋氏,沉声教训道:
“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份!
他如今可是太子殿下身边的红人,今日我派去跟踪他的小厮,亲眼看见他与太子殿下身边的言禄公公见面。
另外,身边还跟着户部尚书府的二公子,中书舍人魏辙魏大人!
这不管是谁,只要是得罪了一个,咱们苏家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宋氏一愣,含糊道:
“这些我哪里知道?
只是听见他说,手上握着许多的田产地契。
又想着咱们家捉襟见肘的日子,总还是要拿回你弟弟许诺的一半的!”
“糊涂!
我那弟弟早年便是与我不和,才离开家出外闯荡。
如今这孩子回来又说这一番说辞,委实叫人琢磨不透。
想来,定是我那弟弟还记恨着我,故意叫他这儿子来羞辱我?”
闻言,宋氏恍然大悟。
“若真是如此,咱们岂不是更不能要那地契和田产了?
倘若,真将他的田产地契拿到了手上,那可真就是摆明了咱们没有钱银了!”
苏婉将帕子在手上缠了缠,道:
“母亲说得对!
咱们苏家,可不能叫人从门缝里看。
若是真叫这苏立将咱们看扁了,岂不是成了这京中的笑话?”
苏延觉得这样的谈话甚是无聊,他打了个呵欠,也许是糕点中的蒙汗药的药劲儿还没有过去,片刻便昏昏欲睡。
宋氏端起桌上的清茶,本想喝一口,可不想却碰到了肿胀的面颊上。
遽然,一阵剧痛传来,手上的杯盏险些掉落在地。
她五官扭曲地将杯盏放回去,一只手隔着空气抚摸着疼痛的脸颊道;
“看来还是要靠定北侯府。”
苏婉闻言,顿时拉下脸来。
“母亲是要将我嫁给定北侯府的世子做续弦不成?”
这时,小厮忽然来报,说是定北侯府的大娘子递了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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