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
若春‘扑通’跪在地上,喜极而泣。
苏意连忙将她拉起来,笑中带泪。
“今日我们主仆还能再见,实属幸运。
只是,若水当日为了救我,丧生火海。
而我却不能拿回她的尸骨,只能暂且在山中给她立了一座衣冠冢。”
说罢,满面伤情。
若春忍住泪,道:
“若水泉下有知,知道您平安无事,一定会更开心。
她是最尊敬爱护主母的,一定不愿看着主母在谢家任人欺凌。
如今,她也算得偿所愿了。”
苏意将若春抱住.
“你二人一起陪在我身边多年,感情深厚。
若是想哭,就哭吧。”
闻言,若春再次号啕起来。
*
不远处,城门的位置排起了长队。
萧百川示意言禄去查看情况。
城门前,身着甲胄的兵士手上拿着一幅大致的肖像图,正在挨个比对。
言禄拉出其中一位,悄悄塞了银子。
“不知军爷这是在盘查什么?”
兵士掂了掂银两的重量,答道:
“医馆女尸案。
上头下发了画像,说此人与案件有关,命我们仔细盘查。
一旦抓住,必将其收押。
如若抗拒,格杀勿论。”
说着,兵士在脖底做了个封喉的动作。
言禄听得有些发懵,那桩案件不是早就应该结束了吗?
赵衍之都已经认罪,怎么又横生出这样多的枝节?
见言禄不答话,兵士不由拍了拍他的肩膀,警告道:
“小心些,见到画像上的人,一定要绕道走!”
言禄点头,抬头望一眼张贴在墙上的画,不由呆住。
画像上的人,竟然是苏意!
*
车内。
听过言禄的叙述,萧百川面色冷峻。
“无妨。
你换回女儿装,就算查到头上,也不会看出什么。”
苏意点头:“好。”
城门外的队伍排得极长,轮到萧百川他们的时候,恰好谢家送葬的队伍回来。
兵士上下打量苏意,怀疑道:
“摘下帷帽。”
若春躬身行礼:
“我家姑娘近来偶然风寒,不能见风。”
花容从马车前走过,眼神略过苏意的背影,继续往前而去。
兵士却并不买账,语气烦躁道:
“管你什么毛病,老子让你摘下来,就快给老子摘下来!
要不然,信不信老子将你拖出去先奸后杀?”
萧百川掀开轿帘,缓缓走下马车道:
“我大宁的兵士,果然不同凡响。”
“什么人?”兵士将手放在腰间的长刀上,警戒地走上前来。
只是还没有看清萧百川的脸,言禄已经从怀中掏出一块明晃晃的金牌,亮了出来。
“大胆,还不跪下!”
待看清金牌上镌刻的‘萧海’二字,他马上双膝跪地。
“卑职参见太子殿下!
卑职有眼无珠,请殿下恕罪!”
萧百川却并没有要轻饶他的意思,他抬起一只脚,重重地踩在兵士的肩上,然后使劲往下压。
兵士痛得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却不敢喊出半个字。
“是不是不给你们些苦头,你们都要忘记我大宁还有一位太子殿下?!”
萧百川眼神疏冷,话语中自带一种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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