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望雪正在院中同丫鬟们投壶取乐。
钱氏带着严妈妈急匆匆地走过来,还不等谢望雪同她行礼,便低声道:
“你随我进门来。”
谢望雪不清楚状况,她有些不情愿,却还是慢腾腾地将手上的羽箭,交给了身边的丫鬟。
随后,便随钱氏进了门。
严妈妈走在最后,眼睛盯一眼聚在一起的丫鬟们,顿时都垂头散开了。
走进屋内,钱氏将手里绣着鸳鸯的布袋扔在桌子上,随后道:
“你是个未出阁的女子,再怎么糊涂,也不能在自己家里做出私见外男的事情。
这荷包你收起来,别叫我再见着。
你父亲还在床上躺着,我便不多同你叙话了。
你自己安静着些,别总是想七想八得,横生枝节,那宁国公府的哥儿,他跑不了!”
说完,钱氏便带着严妈妈走了。
谢望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伸手拿起桌上的小布袋,打量了半晌,开口道:
“紫鹃你进来。”
“姑娘有什么吩咐?”
谢望雪将布袋递给她,问:“你可见过这个?”
紫鹃打量一番,觉得有些眼熟。
“像是大姑娘的东西。”
谢望雪皱了皱眉头,不解道:“这怎么瞧都像是未出阁的女子才常戴的东西,长姐要这个做什么?”
紫鹃随手将封口打开,眉眼舒展道:
“想来是茶叶和香。
几日前我便见娟子姐姐将这个拿在手里,当时还遮遮掩掩的。
我问她,她只说是刚从外讨了来,说是要给大姑娘的,现今怎么到了姑娘手里了?”
谢望雪漫不经心地接过去,又将里面分装的香料拿出来嗅了嗅。
“倒像是好香,从没闻见过这么好闻的香。”
说着,她又拿出里面的茶叶来,左右看了看,又放到鼻尖轻嗅:
“茶也是好茶!不若就留了吧!”
“姑娘,这怕是不大好吧?
娟子姐姐可看重这一小袋东西呢,若是咱们昧下了,保不齐大姑娘会着急的。”
斟酌再三,谢望雪却也不舍得将东西都还回去。
“不如这样,我留下些,你只将咱们的香和茶叶分别给她添些进去,份量叫她辨不出少了便好。”
紫鹃应一声,便拿了一张油纸来分。
谢望雪喜滋滋地接过已经用纸包好的香粉和茶叶,自言自语道:
“听闻明日寿宴,顾哥哥就在被邀之列。
到时,我定要燃此香,沏上此茶,在岳华亭中与顾哥哥畅谈一番。”
紫鹃笑:
“姑娘净想些美事,宁国公府与咱们因为大姑娘的事情已经许久不来往了,明日怎么可能过来?”
“你懂什么,现今国公府常常有信过来,我都瞧见了,爹爹书房中的书信,好多都是宁国公府的印信。
想来,今年的寿宴,断然不会如往年一般冷清了。”
春儿端着茶进门来,笑道:
“说不准,如今侯爷在朝上有了地位,国公府的人也是来巴结的呢!”
紫鹃附和:“对,对!若真是如此,姑娘对小公爷的情意如此真切,必然会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谢望雪听着两个丫头你一言我一语,嘴角开心得已经翘上了眼角。
末了,她掩面娇羞道:
“就你们会哄我!”
*
此刻,谢老夫人正在岳华亭分别考验几个女孩儿插花、点茶和香道。
插花和点茶闻香和听雨不相上下,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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