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做,是害怕向天阳权势过重而失控,便让白静海一并把市委的事负责起来。
“好啊!以后就麻烦白市长和向书记了!”方宁嘿嘿大笑,朝向天阳示礼。
渔坝镇的女尸是在河堤里发现的。今天早上,河提绝口,就发现了这女尸。
“怎么样?”市公安局副局长李正问伍乐城。
“遇害者是被勒死的,28岁,叫叶知童,渔坝镇政府副镇长。两个星期前突然消失,家人和单位都找不到。想不到,她被勒死了,尸体被埋在河堤里!”伍乐城擦着汗跟李正禀告目前掌握的情况。
“凶手,查到没?”李正问伍乐城,有点急不可耐的样子。
“暂时没有!”伍乐城说。
“把渔坝镇派出所所长叫过来。还有渔坝镇的领导!”李正要找当地的相关部门负责人,让他们明白,案子刻不容缓,需要尽快侦破,倘若拖久了,被督导组知道,事情可能就失控。
“好!”伍乐城转身就去叫人了。
渔坝镇发生了“河堤藏尸案”,高启兰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她的眼线与生意遍布京海市角角落落,渔坝镇自然不例外。
“怎么回事?”高启兰怒气冲冲,责问渔坝镇党委书记钱三茂。
“高总,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早上,河堤决口了,就发现了一具女尸。现在警察已经知道了,正在侦查!”钱三茂被高启兰的怒气震得战战兢兢,直冒冷汗。
“是不是你干的?和我们有没有关系?”高启兰问,她害怕这个案子与兰强集团有关系。
“不是我干的!”
“你尽快去现场,有什么事,马上跟我说!”高启兰让钱三茂去现场,看看进展。
兰强集团的渔业在渔坝镇。可以说,渔坝镇的渔业几乎被兰强集团垄断了,所有的渔民一年四季,都在为高启兰打工,苦不堪言,却无可奈何。
高启兰从来没有让人去杀渔坝镇的人,想来不是兰强集团的人干的。可除了兰强集团的人,谁又敢在渔坝镇杀人呢?
“怎么了?”南世康看高启兰忧心忡忡,就问她。
“渔坝镇发现了女尸,警察在侦查!我们的渔业在渔坝镇………会不会和我们有关系?”高启兰问南世康,心神越来越不安。
“您没有下令,谁敢杀人。”南世康搀扶高启兰坐下,“想必是村民自有仇恨,仇杀吧!”
“但愿吧。督导组已经在京海了。他们正苦于没有入口。倘若这女尸案与我们有关系,可就麻烦了!”高启兰稳稳坐在沙发上。她不是怕命案,而是害怕督导组介入,超出她的掌控。
“您放心,断不是我们的人干的。现在,我们静观其变吧!”南世康微微叹息,小心劝慰着高启兰。
渔坝镇的“河堤藏尸案”,当天之内,在京海市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是人尽皆知了。
“到底是谁干的?我宰了他!”在住院的市委书记吴云知道后,火冒三丈,咬牙切齿的骂,“这个时候,出现了这样的案子,不是要我命嘛!”
“正在加紧侦查!”姜超低下头,心里发毛,四肢发颤,他被吴云的怒火吓到了。
“三天之内,必须结案!”吴云厉声对姜超说,他恨不得吃了姜超的样子。
“三天?这?”姜超目瞪口呆,觉得太紧迫了。
“怎么?不行?”吴云说,“你们就不要睡觉了。三天之内,结案!”
“是!”姜超说,汗水直冒,湿了衬衣,心乱如麻,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
这天晚上京海的夜,无雨无风,月朗风清,看着一片风平浪静。但公安干警彻夜不眠的侦查案子,上到局长姜超,下到每个普普通通的干警,宵衣旰食,忙得精疲力尽。
当然,除了公安干警,林山园别墅里的高启兰也一夜不睡,关注着案情的进展。她提心吊胆的,深怕与兰强集团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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