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奴隶,再变又能变到哪里去?
她不信邪地从地上爬起来,又朝郭喜安冲过去,留着指甲的五指弯曲,照准了郭喜安的面门抓去,这是存了毁她容颜的毒心。
郭喜安侧头避过,右手闪电伸出擒住她攻击过来的爪子反手剪到她身后,这次她可没再客气,伸出左手掐向程家丽胳膊内侧的软肉,只掐住一小撮肉,然后狠狠地旋转一拧,程家丽顿时疼得尖叫出声。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折磨人吗?同样的招数自己体验了一把,感受如何?”
程家丽疼得脸色发白险些落下泪来,眼里的怨毒之色却是不减反增,“你敢打我,我要回去告诉我娘,她不会放过你的。”
郭喜安冷哼一声,将人往前一推,“你娘我又不是没打过,我还怕她?我告诉你,从前种种,我已经不想再和你们计较,如今我已分家出来单过,和你们便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若你们非要不识好歹,跑到我的面前来上蹿下跳,我郭喜安也不再是以前任人揉捏的泥性子,到时候可就不要怪我下手无情了。”
程家丽脱了郭喜安的控制,捂着自己被捏的地方,刚刚郭喜安下手时可是没有留情,现在她被拧的地方还有火辣辣的痛感,她又恨又怒地看向郭喜安:
“你说得冠冕堂皇,什么井水不犯河水的说得好听,还不是见不得我好,不肯交出那什么狗屁配方搅黄了我和周家的亲事,你这么用心险毒,休想我能就此罢休,我才不会放过你。”
说完又十分愤恨地看了她一眼,知道自己再留下来也占不到便宜,捂着手臂跑开了。
郭喜安先是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婚事?再一细想她说的周家,再又扯上凉粉配方,稍一琢磨也理了出来,只怕刘大花之前说的给程家丽议亲的人家就是周老板家,只是现在人家周家那边没有相看上,她们就把这事又赖到了自己头上。
郭喜安对这一家人简直是无语至极,晦气的低骂了一声:“真是一家神经病。”
......
程家丽一路小跑回家,刘大花见着从外面回来的女儿,还满脸奇怪:“家丽,你什么时候出去的?”
程家丽一头扑进她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娘,我被人打了。”
一听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人打了,这还得了,刘大花扯着尖厉的嗓子询问:“谁?谁敢打你?”
程家丽哭哭啼啼地抬起头来:“是二嫂,我不过是因着周家的事想去找她问个清楚,不想她见了我,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对我动手,我哪里是她的对手,你看我这身上被她掐的。”
说着捞起袖子,十几岁娇养的少女本就皮肤娇嫩,此刻白嫩的手臂内侧已经青了一片。
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的刘翠和李凤萍也看到这一幕,刘翠立时夸张地叫出声:“夭寿哦,那小贱蹄子连家丽都敢打了,咱们可要为小姑做主啊,快去地里把公爹和家福家财都叫回来,咱们这次可不能轻饶了那小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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