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主,而你所谓的做主竟然是来挑拨我们母子的关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麻烦你搞清楚,我们分家了,在这个家里,我和他们才是一个户头,你是个什么玩意儿,户头上都没有的东西,也敢腆着脸来做我们家的主。这天下还没有听说过在孩子面前,谁还能高过亲生父母的位置的?”
程德全被郭喜安毫不客气的一番言语气红了脸,他举着烟枪指向郭喜安,胸口急剧起伏,眼里的怒火仿佛要烧死郭喜安一般,“我是向佑向泽的亲爷爷,我们才是血脉一宗,而你,不过是借了个肚子,终究还是一个外姓人。”
“哦,公爹这番言论,是在挑战国律礼法吗?对子女来说,母亲竟是外人?不知道公爹的母亲听到您的这番言论,泉下有知,会不会后悔当初将你生下来时,没把你摔死在尿桶里?”
这般大逆不道又羞辱的话骂得程德全铁青着脸,倒退几步,差点没被气厥过去,烟杆也拿不稳了掉在地上,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郭喜安,却是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家其他人忙上前扶住他,一边给他顺气,一边指着郭喜安大骂:“你个不孝不悌的畜生,竟敢对公爹这样说话,如此忤逆不孝,老天不长眼,怎么没一道雷劈死你。”
刘大花更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就嚎:“我那可怜的二儿子啊,年纪轻轻的就去了,留下这么个恶媳妇,欺负到他老子亲娘头上来了啊,要把他爹娘都气死了啊!不敬不孝的东西,连我老程家的家业,都要被她掏空去补贴娘家了!”
郭喜安冷冷地看着这一家人做戏,程德全这会儿躺在地上紧紧闭着眼睛,程家人围在他身边哭天喊地,仿佛这老头真是要死了一般,就他刚刚冲自己吼得那股劲,中气十足的样子能被气死了才怪。
郭喜安从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更不是一个会以德报怨的人,她的人生信条一直就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对她好的,她加倍还之,对她坏的,她也会加倍反击。
老程家这一家子,从她穿越来这个世界,就不断地跑出来作妖,他们以前对郭喜安母子的虐待她还没有忘记,更何论原身更是因他们的虐待而死。
对这样的一家人,郭喜安恨不得每见一次就扇他们大耳刮子,还指望她对他们尽孝,真是可笑。
“我娘才是我们最亲的人,娘做什么我们都支持,用不着你们打着我们的名义来欺负我娘。”向佑向泽被拘在屋里听着老程家的人蛮横无理的撒泼,早就气得坐不住了,这会儿终于挣脱了大姨的束缚,跑到院子里挡在郭喜安面前。
瞧着向佑向泽一副和郭喜安同仇敌忾的样子,老程家人也没指望这俩兔崽子说出什么好话,便继续指着郭喜安骂道:
“贱蹄子,没有心肝的忤逆子,自己是个不孝不悌畜生不如的东西,教得两个孩子也没了孝道,竟敢顶撞尊长,好好的孩子都被你教坏了,贪污夫家财产还不知足,还要坏了老程家血脉的品性,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狠毒的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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