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瑄又是这副态度,梦醉倒是觉得他有些大惊小怪了。
“谎报军情就谎报军情吧,他们又不是我的兵,我又管不了他们,能让他们听我的去动就已经够不容易了,你还想我去为那些商人做主,太高看我了吧?”
“不是的,这次和以前不同,这次他们截获的商队是渊国公主的送亲队伍,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主公快去看看吧,我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冲进公主的营帐了!”
梦醉这下也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两国交战岂可与第三个国家再起冲突,若是今日的事情传到了渊帝的耳朵里,渊帝必然会大举兴兵,偷袭汉朝东部地区。
本来渊国近期就有兵马调动,对汉朝的辽东地区多有不轨,只是无兴兵之名才久久徘徊,渊国公主虽是远嫁和亲的牺牲品,但追根溯源还是渊帝的子嗣,汉朝南征本是举有义之师以伐无道,渊国与南蛮邦交不久,并没有足够的理由插手帮忙。
但若是皇女受辱,那问题可就大了,汉朝实力虽说日渐强盛,但绝对不适合在这种紧要关头过多交敌,今日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好,恐会引来大祸。
梦醉不敢停留,当即跟着齐铭瑄向着公主的营帐走去。
可惜到时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渊国公主已经香消玉陨,白皙肌肤上斑驳的淤青,以及尸体上的各种污秽血迹,都无声地诉说着渊国公主生前时所受的痛苦。
梦醉是最见不得这些画面的,在他领军时,军风严明,所过之处只取人财物,从不伤人性命,可自从浑峫王城出来以后,来往的商人陆客,凡被军队探查到,女人基本都是这个结局,至于男人,杀的杀、跑得跑,倒是没有人去在意。
梦醉大怒,当即下令将整座营帐完全封锁,亲自逼问出所有同谋,派人将那些涉及此事嫌疑人统统拿下。
“本将很早以前就告诫过你们,让你们遵守军规,不要做违反军规的事情,你们偏偏不听,你们可知今天死在你们手里的女人是谁?那是渊国的公主,你们居然色胆包天,连他国公主都敢轻易欺侮,你们将本将置于何地,将军规置于何地!”
“将军,我们下次不敢了,这次就饶了我们吧!”
“是啊,这次就饶了我们吧!”
几位还光着膀子的壮汉带头跪地求饶,虽然是在求饶,眼中却没有多少怕惧。
“饶了你们,我饶了你们多少次,你们还知道吗?”
其中最强壮的汉子却是最先受不了,当即起身顶嘴道:“我们听从吾王的命令护佑与你,不过就是玩了几个女人,你还真把自己当个角色了,没有吾王的应允,你敢杀我吗?”
梦醉也是被他给气笑了,见过没有眼色的,却没见过如此没眼色的,自己做了多大的错事自己还没有认知,把他那自以为比天还大,其实压根都不认识他的后台搬出来就以为谁也不敢动他。
“呵,好笑。”
梦醉抬手一枪,当场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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