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对方南蛮也还有地方用得上他。
吴王刚一踏入军营,躺在床上的慕容长弓就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吴王哑然,这是真的怕死啊,生怕老子糊里糊涂的给你灭了是吧,我是一个那么不讲理的人吗?
“你醒了。”
“吴……吴王殿下……还能见到你……真好……”
说得反话,吴王生气地冷笑道:“可本王见到你还活着,心情却不是很好。”
“吴王殿下,左将军他……”
“这是哪里,岂能有你说话地份,当了条狗,真把自己当东西了,在旁边跪好了,再敢多嘴一句,当心你的舌头。”
此人明显是慕容长弓的心腹,这种被洗脑成死心塌地的忠犬,没必要对他客气,因为这种人通常都不知好歹。
我只是阐述事实,并没有恶意地攻击某些人。
“装病延误军机,好手段,你以为凭借这个本王就无法治你的罪?”
“咳咳……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真不懂的话那自然是最好,要是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笔账我们终究要清算的。”
慕容长弓好像是真的没了气力,身子一软就又倒回了床上:“像我这样的人自然是死有余辜,可要是能用我的命换回梦大人,我可即刻拔剑自刎,尽管我只是生了病,没来得及救援,但的确是因为我,才导致梦大人现在沦落到一个生死不知的境地。”
“你戏挺多嘛!”吴王忍不住夸赞道。
吴王倒不担心梦醉出问题,那小子鬼精得很,就算自己栽了跟斗,他也能过得很好。
说来这几天倒是没传来梦醉的消息,不知道现在在做些什么,八千精骑数量也不少了,要是运用得当,也可以给蛮子来波大的。
吴王正这样想着,忽然从山脚下寻来了一队队轻骑,哨兵仔细一看,惊觉是梦醉的人马。
梦醉在临走之前,曾安排队人马护送剩余军粮,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受了一点轻伤,不适合长途奔袭的操劳,现在是小伤,可一旦伤口恶化,就有致命风险,梦醉不得不慎重考虑。
梦醉故意大军突围,便是为了给这些人做掩护,在梦醉走后的半个月里,他们谨遵梦醉的叮嘱,悄咪咪地摸了回来。
吴王看着满车的粮米麦饼顿时喜笑颜开,他只觉得梦醉能够活着,但军粮还能保存,如此一来,可是帮了他的大忙了。
蛮族撤军这事来得本就蹊跷,吴王有意乘胜追击,可由于后勤匮乏,不敢操之过急,这才选择了暂时性撤离,如今解决了军粮的问题,岂不是可以再次出兵攻打蛮夷。
“你家主公现在在哪,为何只把你们留下?”
“主公独自南征,我们这些废物学艺不精,在与渊国交手时负了伤,才被留下了照看粮草。”
“南征?我看他是丢了街亭,担心被殿下问责,投降了南蛮,他才多少人马,就敢说是南征,那我们这些南征的人是在干嘛?”慕容长弓的狗腿子又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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