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梦醉娶了去对自己也不会什么影响,而且他只需要无作无为,就能轻而易举的在双方之间都做一个好人,到时双方若是理清了事情缘由,还可能记着自己一个好,何乐而不为。
可如今自己的儿子已经出手,那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也不能弱了声势,毕竟自己一方只要有着一人发言,就代表的是自己家族的态度,丢的脸面也不止是自身的脸面而是整个家族的脸面。明知着己方赢面不大,可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往上顶。
段干家主先是轻抿了一口茶水,随后面色严肃地沉声质问道:“申屠家主这事要这么办的话看,恐怕不太厚道吧?”
申屠家主先是一脸疑惑,显然他对此事并不了解,一开始他还以为这只是段干小儿的意气之言,可如今段干家主开口质问却是坐实了此事的真实性。一念至此,他恶狠狠地瞪了申屠晓雪和申屠晓阳一眼,心中对此事也是有了一个大致猜测。
“段干家主这话不该这么说吧?在我看来,儿女的婚姻之事还得讲究一个缘分,你们也都看见了,如今我家小女与梦大人恩爱有加,二人郎才女貌,显然是天定良缘,这天定之事,老夫可不敢打破,若是您老有何不满,还是自己去和梦大人说道吧。”
申屠家主并不知道自己儿子对此事的处理方法,说话也不能说得太过激进,只得打出一个巧妙的太极,将两家的矛头抛给这个引发矛盾的元凶,将自家完全摘出的同时,表明自家的站队立场。
本来这个时候,申屠晓阳他们可以趁着矛盾转移的时机,将退还聘礼文书的事情给讲解明白,到时段干家主也只得无话可说,可此时申屠晓阳却是抱着一副看好戏的态度,丝毫不顾申屠家主的眼神示意,悠哉游哉的品茶嬉笑。
梦醉瞟了一眼申屠晓阳,不屑地轻哼了一声,随即眸光转向了段干继勇语气轻蔑,态度桀骜道:“聘书?两年前递的?你可知本官在五年之前,刚刚来此赴任之时便已经将聘书亲手交到了晓君妹妹的手上了。这先来后到,似乎也是本官在先吧?”
段干继勇大怒道:“你放屁!你五年前才多大?而且那时的你,怎么可能见得到申屠晓君!”
梦醉勾唇轻笑道:“呵呵呵,正是因为不可能,所以才叫姻缘嘛?当时晓君妹妹恰巧去我所在的云中赌石,我们又恰巧看中了同一枚石头,这才结下了此等良缘。哦……我想起来了,若是你对我所说之言仍存有疑虑,你大可以去问问那个叫什么夏侯金吾的家伙,看看那小子的手是为什么断的,呵呵呵……”
段干继勇听闻此言仍是不服,继续道:“就算如此,你也不可能在一天的时间内就俘获了申屠晓君的芳心,你的聘书肯定是被申屠晓君给丢了,不然你叫她拿出来个我看看!”
申屠晓君心中没底,当初她的确是拿到了梦醉给的信,可那封也不是聘书啊!她赶忙出声替梦醉反驳道:“段干大蛮子你是说阿哥在说谎不成!他既然说给过了聘书就是给过了,我可以作证的!”
段干继勇被申屠晓君这句话噎得是哑口无言,人家女孩子都亲自出来作证了他还能怎么样呢?
不过段干家主这个人精却是看出了端倪,申屠晓君小手紧抓着裙摆明显是底气不足,既然是真有此事,那又何必为此心虚。
他大笑道:“老夫果真是没想到梦大人竟然和申屠小丫头有着这般缘分,倒是老夫的过错喽!不过既然是早有聘书,想来梦大人的聘礼一定是珍贵非凡,老夫也是难得到此一趟,不如申屠小丫头就将其拿出来念给老夫听上一听,也好让我这山野村夫见些世面可好?”
申屠晓君满脸为难,刚想开口解释说聘书自己没带在身上忘记放哪了,随口糊弄过去,可却被段干家主接下来的一句话将后路堵死。
“申屠小丫头和梦大人如此恩爱,这重要的聘书应该是珍藏好了的吧?”
申屠晓君慌乱解释道:“这聘书我……”
“那是自然,我还记得今日早晨还见过晓君妹妹仔细研读呢!”梦醉炫耀的话语将申屠晓君的解释声压下。
段干家主见二人这般遮掩,也是越发的笃定,步步紧逼道:“既然如此申屠丫头何不快些拿出,莫不是觉得老夫等人眼拙,不配观看梦大人的墨宝不成?哈哈哈哈……”
他虽然是在开怀大笑,却让申屠族人感到异常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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