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靳安的兄弟!”
民众低声,“一下就处决了靳军三个高级将领,那些人都是悍匪出身!另外几个是这些天搞破坏的敌军细作!听说也是靳军搞的!”
“对对对还有两个大地主!”
“你们看到没?宁乾洲好帅啊!!”路过的女学生们激动地说,“我第一次看到他真人!真的好帅好帅啊!个子很高!超级好看!”
“听说他鬓发是白的?”
“对!对!就发尖尖那一点,好时髦啊!像是故意漂染的,很酷!”
“早上他就坐在十字口的椅子上,戴着白手套,手里好像把玩着一枚玉玺!这种大人物真的散发着漫不经心的肃穆气息,平常人没他那种气质。”
“我也觉得!看一眼心跳就加快了哈哈哈!可惜那些人被枪毙以后,他就走了!”
“他有女人没?”
“不晓得,那种级别的大人物就算有,也不会告诉我们啊。”
“真想成为他的女人啊。”
“别做梦了!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
“……”
那些女学生们三五成群路过,我拿着报纸回到客厅,纪凌修正在看今日菜谱,报童高呼的声音他应该都听见了,但没什么反应。
我打开报纸看了眼,都是一些安抚民众的公话以及对敌军的严正交涉。
看来,我错怪纪凌修了,宁乾洲没事……
或许是我多心了……
无法无天的靳安就单纯来平京城恶心宁乾洲的。
宁乾洲足足软禁纪凌修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纪凌修只字不提外界情况,他似乎很珍惜跟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日日都想与我欢好。
他对我的身体充满好奇。
像是初经人事的男人对闺房之乐的狂热,可我不敢给他看,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
毕竟我下身有缝针的痕迹,怕被他看见。
偶尔被他撩得没办法了,我提出关灯。生硬迎合了他两次,每次都出血,痛得发抖。
他需求量很大,我遭不住。
出血过多,他也心疼。
便问我,“女人都这样么?”
我说,“是吧。”
“那什么时候不出血。”
“不晓得。”
“是不是多来几次,就好了?”
“不是!绝对不是!”
我像是被爱情禁锢翅膀的鸟儿,沦陷在他的温柔乡中,恐惧淡了很多,稍稍安稳。
直到郑褚带着我娘亲来找我。
仅仅一个多月没见,娘亲居然瘦成这个样子,她穿着紫黑色性感旗袍,面色暗沉,眼窝微微凹陷,整个人心事重重。
郑褚状态也不好,神情凝重。
但是一瞧见我,娘亲立马活色生香笑起,“一个月没出门了,还习惯吗?”
我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凌修很照顾我。”
“看出来了。”娘亲掩嘴笑,掐我脸,“小脸儿都圆了。凌修果然是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纪凌修泡了两杯茶,低眉。他对我娘亲并不亲热,但也不僭越。
我瞧她气色不好,“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难得叹了口气,看了眼纪凌修,又看了眼我,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
我意会,“凌修,我娘亲难得来看我,中午炒几个菜好不好?让我娘亲尝尝你的厨艺。”
“吆,凌修这种蜜罐里长大的少爷,还会做饭啊。”娘亲打趣,“这么理直气壮使唤男人做饭,看来凌修还是贤夫啊。”
纪凌修看了我一眼,“我不会。”
“你会。”我强调,“你必须会。”
纪凌修跟我对视一会儿,将茶杯不轻不重放在桌子上,起身往厨室楼走去。
当他走远了,我问娘亲,“发生什么事了么?”
娘亲牵住我的手上楼,来到隐秘的房间,她凑近我低声询问,“微儿,你在国外是进修的眼科吗?”
我点头,“我确实跟着国外专家教授修的眼科学。”
回国以后,为了方便接触政要获取情报,特意跟着全科的教授到处跑。
“你哥……”她观察我脸色,忽而改了口,“宁乾洲。”
我心里咯噔一声,有些抗拒地垂下眼帘,颤抖地攥紧了手。
“我跟你说个事。”娘亲低声,“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眼下,只有我,郑褚,军医知道这件事。”
我静静等她开口。
娘亲低声,“一个月前乾洲被人用毒,差点要了命,人倒是没大碍,但是那毒着实厉害,他……他眼睛看不见了……听说损伤了视觉神经……”
我微微皱起眉头,“早上不是还去十字路口了吗?”
“那是为了震慑敌人,平定乱事,没办法必须露面。”娘亲说,“他如果再不现身,平京城可就真要大乱了。只要有他在,平京就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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