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要是何子谦在,他能帮自己的忙吗?
他去做尸检,证明致死的不是她的药吗?
木萝苦笑一声,根本就是非常简单的事情,谁不知道她是被陷害的,但就是没有人出来说一句话。
只需要一句话,就能洗清了她的冤屈的。
她早就知道人心难测,却没想如此难测。
她又叹了几口气,回头看了看香草给自己上药的部位。
除了后背有一处,其余的要不就在胸前,要不就是头上,木萝觉得她自己就能搞定了,不需要再劳烦任何人。
她给自己上完药,便下了床。
她这才伤的没有之前重,她已经休养了几日,如今便准备活动活动了。
门口有侍卫守着。
木萝猜测大概是王爷吩咐的。
就是不知是看护还是看守。
王爷说过她要过堂,她现在潜意识里就觉得随时会有官差来带她进大狱。
木萝凛了凛神,稍微收了下思绪,出了门。
反正如今的她,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在屋内待了这几日,如今再出来,感觉整个天地焕然一新。
连空气都清新了很多,不再似她刚来那会,浑浊不堪。
一场瘟疫过后,一切仿若新生,就连地上都长出了新草。
木萝看的眼睛都亮了。
新草长出来了,说明这场瘟疫要过去了。
她上前小心翼翼地拔掉草药旁边的一些杂草,这样忙活了大半日。
等她回到房内,便已经是傍晚时分,看着天色不早,大概那位先生今日也不会来了。
房内的案上有笔墨纸砚。
木萝走过去磨起了墨。
她以前跟在黎氏跟前,帮黎氏磨过墨。
如今先生未来,也不知道是先生先来,还是官差先来,木萝想自己试试先记录一些下来。
但她并没有学过写字,认识的字也不多。
墨磨好,她抽了张半面有写字的纸张,学着以前黎氏写字的模样,将记得的字描出来。
可还是很多记不得,一张纸写下来,空格了很多。
木萝看着就头疼。
她是想要记录下来,但这个样子,无人看得懂。
“王爷驾到。”
就当她准备收起纸张的时候,门口传来侍卫的话。
木萝一惊。
王爷怎么还来,而且还是这个时候。
她还以为白日跟王爷将话说的那么清楚,王爷不会再来了。
如今,她看着被用过的纸张,不觉慌张起来,赶忙拿没用过的纸张覆盖在上面。
门开处,王爷挺拔的身姿迈进,木萝俯身行礼。
“王爷。”
林承煜薄唇微抿,径直向案桌走来,未曾瞧木萝一眼。
便在木萝刚站起身的位置上坐了下去。
木萝很自觉地退让到一侧。
躬着身子准备直接退到门外。
她现在才似反应过来,这里有办公案桌,八成是王爷居所。
也就难怪王爷天晚会归来。
她才是寄居在此处的。
如今,她昏迷已醒,也该离去了。
“你伤好全了?”王爷的声音突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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