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间,我们抵达16楼,周泽第一时间带着我和刘成鑫前往主卧,我看到床上蜷缩成一团余金容。
我靠近后,手掌落在余金容额头上,余金容吓的往后一缩。
我松了一口气,身边的周泽连忙询问:“小哥,我老婆没事吧?”
摇了摇头,我告诉周泽,只是惊吓过度,没什么大碍。
我从布袋中取出一根安魂香点燃,放在床边,和周泽交代,让他陪着余金容,过两个小时叫我。
周泽点点头,吩咐家里的保姆给我们泡茶。
此时我才有闲心打量周泽的家,很大,应该就是所谓的大平层,毕竟平时我对这些东西的了解,全部都来自于网上。
趁着保姆泡茶的时候,我调动气府内不多的气息汇聚在双目之上,看向主卧的位置。
一丝丝若有若无的黑气浮现,这让我眉头一皱。
阴气?
如此说来,周晓柔回来过基本是事实,但她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母亲,证明她理智并未丧失。
很有可能是有什么东西要给母亲交代。
“刘哥,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喝了口茶,我看向身边的刘成鑫说道。
刘成鑫摇了摇头,说他就是想跟着我长长见识,他很好奇我到底会不会那些东西。
我无奈一笑,打趣着说了一声:“主要是怕你年纪大了,熬夜不太好。”
“我特喵才28岁。”刘成鑫连忙反驳,这下轮到我傻眼了。
从始至终,我和刘成鑫认识,他只给我说过他的名字,但我看他的样子,都快四十的样子了。
“不过也怪我长的太着急,大学的时候就差不多长这样。”对于我的眼神,刘成鑫明显习以为常,满不在乎说道。
我问刘成鑫他这么年轻,怎么在殡仪馆干了这么久?
“兄弟啊,你是没有收到过生活的毒打啊!人啊,穷才是最可怕的。”刘成鑫一脸感慨出声,他的表情上,充满了故事。
随后刘成鑫告诉我,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第一个月发工资,女朋友就和他分手了,就因为穷。
他索性一想,还有什么比穷更可怕的?
于是一头扎进殡仪馆,这一干就是四五年,这不,现在混了个经理。
“你还别说,你这对人生的感悟,也像三四十的人。”我开了个玩笑,把刘成鑫从悲伤的回忆里拉了回来。
“说说你呗,这么年轻,咋还是个缝尸匠呢?”刘成鑫对于我的故事显然更好奇,我陷入沉思,说我的故事太长,一时半会儿说不清,等有机会再和他聊。
闲聊中,很快两个小时过去。
在安魂香的作用下,余金容的情绪缓和不少。
“周太太,我希望你将之前遇到的事情告诉我,这样我才好帮助你。”我看着余金容出声,声音尽可能的轻柔。
余金容陷入沉思,脸上再度浮现出惊恐的神情,我抓住余金容的手,体内的炁缓缓渡入她体内。
这时,余金容才慢慢回忆,说昨晚没什么特殊情况,她就是梦到周晓柔,在梦里,周晓柔哭着说很想她。
今天晚上不一样,周晓柔情况更加崩溃,说她不想死的。
“今晚不是梦,我感觉到晓柔在摸我的脸,我睁开眼睛后,就看到晓柔死前的样子。”
“是我没用,那是我的女儿,我怎么能怕她呢?”
说着说着,余金容情绪再次崩溃,大哭起来。
其实不怪她,周晓柔的死相的确很吓人,没给她缝尸之前,我看了都直皱眉,这还是我跟着师傅这么多年,司空见惯的情况下。
等余金容再度平复心情,周泽这才问我,现在的情况要怎么办?
我看着周泽,出声道:“最直接的办法,就是问周晓柔,我需要招魂上身,你太太现在的情绪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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