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多拿点,我还能带回去慢慢吃。”
时欢也是过去才发现,疤瘌已经喝多了,正在那拉着一群人大肆吹牛,吹他跟在九魍身边已经五年,不管他做了多少错事,九魍也不会拿他怎么样。
“你别吹牛了,我可不信。”被疤瘌拉住的人同样舌头打卷,也喝多了。
守备军中大多都是东南亚人,他们都会说些国语,只流利程度参差不齐。
“嘿,瞧不起我是不是?”
“有本事你干票大的,九哥要是不怪罪你,我就算你牛逼。”
疤瘌立刻骂了一句站起身,酒精上头,他摇摇晃晃,正好看见时欢正在旁边桌拿水果。
他一拍桌子大喊一声:“妈的,老子今天就睡了九哥的女人,你们给我等着!”
这一声喊得极大,就连远处的栾薇都听到了。
更何况是离得稍近的时欢。
她来不及再拿水果,转身就往回走。
“你他妈往哪跑!”疤瘌酒喝多了,走路也走不成直线,可还是跌跌撞撞追上去。
胳膊被疤瘌拉住,时欢使劲挣脱之际口袋里的水果掉了一地。
她一巴掌拍在疤瘌脸上,大声喊道:“你动我一下试试,九哥有命令,园区里的男人都不能碰我!”
“命令?”疤瘌哈哈大笑起来,满口喷酒气,“九哥也说了,园区里的男人随便碰你!”
九魍是曾经撤销命令,是在时欢自导自演的竹笛事件爆发时,闵寂修气急下令惩罚时欢,并且告诉疤瘌谁都可以碰她。
至于之后有没有再更改,时欢的确不知道。
只是园区里的男人都形成一种默契,君王朝令夕改,没人敢碰罢了。
“他妈的一直瞅着你这贱人不爽,今天老子就让你跟我爽一爽!”
疤瘌的一身肌肉不是白练,力气极大,时欢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
又打又踹也无济于事,坐在角落的白景升也看到了,却不敢过来帮忙,只在远处干着急。
“疤瘌,你敢碰我,九哥肯定会杀了你!”
也有人去拉疤瘌,怕他把事情闹大,可酒精这东西已经把他完全掌控住。
眼看着时欢就要被拖走,栾薇突然冲上来握住疤瘌的胳膊,还在他的肌肉上掐了一把:“癞哥,你认错人了,我才是时欢……”
“你?”疤瘌晃了晃头,大约有些意识不清了,“你是时欢?她是时欢?”
“我是时欢啊癞哥。”她一点一点把时欢的胳膊从疤瘌手中挣脱,“癞哥,你看我漂不漂亮?”
“漂亮,漂亮。”疤瘌一把抱住栾薇,直接把她按在饭桌上,手上一个用力就把她衣服撕烂,“老子现在就让你爽,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是怎么让你爽的。”
此情此景,时欢攥紧了拳头就要冲上去。
白景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一把拉住她:“别去,已经这样了,你再过去,她就白白替你受苦了。”
“可我……”
“今天疤瘌敢借着酒劲欺负你,明天别人也敢借着酒劲对你胡作非为。”
白景升用低沉的声音继续道:“说到底他们都知道九魍没有碰你,你也不过是园区里的黄货。”
已经被按在桌上上演活春宫的栾薇,缓缓扭过头来朝时欢悲惨地笑笑。
她不知什么时候捡起时欢帮她拿的一个苹果,在承受激烈的碰撞同时,流着眼泪咬下一大口。
似是在说,苹果很好吃,她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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